了向远一眼。向远体会得到他的不安,见医生没有异议,也就跟进了办公室。
请他们二人坐定之后,医生找出了一个资料袋,从里面抽出检查报告推到他们面前,“我们证实你继母患的是晚期肠癌。”
这个结果坏得出乎了向远的意料,见叶骞泽毫无反应,明知残忍,她还是替他问了一句:“医生,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通常这种情况我们建议患者化疗,但是肠癌的化疗过程会相当辛苦。”
“那能有几成把握?”
“在医学上,没有几成把握之说,我们觉得更科学的说法是化疗后的存活年限。”
“如果化疗结果理想,她还能有多长时间。”
“乐观地来看,多则五年,少则一年,视病人的身体情况而定。”
该说的话都已说完,向远身边一直低着头的叶骞泽已经满脸泪痕。
向远谢过医生,拿了叶太太的检查报告,走回叶骞泽身边,低声说:“骞泽,我们走。”
他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向远摇了摇头,不由分说地执起他垂放在腿侧的手,“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拽着他的手被他的手指紧扣住,一直到两人坐在候诊处的塑料座椅上,叶骞泽也没有松开向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