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深呼吸一口气:“我今天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怎么过分?”
“弄得楚部长下不来台啊。”
乔梁摇摇头:“我认为很适度,你没看到各位副部长,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的神情显然都是倾向于你的?所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你一味忍声吞气,只会让某些人得寸进尺,越发嚣张,这样搞一下其实也不错,起码让人知道你不是好惹的,起码今后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叶心仪点点头:“我是被逼得无路可退了才这么做的,当然,也应该感谢你给我的提示和鼓励,你的鼓励给了我反击的勇气和胆量。”
乔梁笑了下:“我是实在看不过眼才帮你的,这事从某种角度来说,你是没有责任的,如果要追责,也该找文总和报社,甚至,根据当时的情况,楚部长也有责任。”
叶心仪摇摇头:“楚部长是追不到的责任的,毕竟都是那记者的口说,如果楚部长不承认,坚持说自己不在场,谁也没办法。包括文总,他没在那稿子上签字,如果坚决否认自己看过那稿子,光凭记者口说也不能成为证据,而且那记者现在未必敢坚持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