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面就案办案,那楚恒还是可以没事的。
而且,这些违规违纪的事,可大可小,可严重可从轻,就看上面想不想办,谁来办,怎么办。
如此,楚恒现在的命运是难以预测的,就看他的运气了。
这时赵晓兰洗完澡下来了,坐到骆飞身边:“你还真打算动用老关帮楚恒?”
骆飞似笑非笑看着赵晓兰:“老婆大人,你说呢?”
赵晓兰道:“我看不值,在江州,老关和你的关系除了景书记和你我,谁都不知,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无价之宝,只有对你有巨大关键作用的时候才可以用,现在轻易用来帮楚恒,我觉得太浪费。而且,老关来江东时间不长,在这种事上,他未必肯出手,甚至还会责怪你多管闲事。”
骆飞呵呵笑起来:“你这娘们看起来还是很有脑子啊,不错,我当然是不会动用老关的关系帮楚恒的,不但老关,我在上面的任何关系都不会用。”
赵晓兰也笑起来:“那你为何还要忽悠他?”
骆飞道:“原因很简单,如果楚恒安然侥幸度过这一关,他当然会认为是我给他在上面找人起了作用,我当然可以顺水推舟领他这个人情,他欠了我的,自然要回报我。而且,通过今晚这一番忽悠,我掌握了楚恒的把柄,有如此多的小辫子攥在我手里,他今后除了乖乖听我的话,还有其他选择吗?”
“那楚恒要是被牵进去呢?”赵晓兰道。
骆飞叹了口气:“要真是那样,那楚恒只能自认倒霉,不过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反正我又没付出什么,顶多没有获取一个助手而已。”
赵晓兰赞道:“你这算盘打得实在精,精到极致了。”
“那当然,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买卖。”骆飞得意道。
赵晓兰没说话,心道,尼玛,你还没做过赔本买卖,老婆都被人利用给你戴了绿帽,这亏吃的还小吗?
虽然如此想,但赵晓兰可不敢说,生怕刺激了骆飞。
骆飞又抽了几口烟,沉思片刻道:“唐树森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搞老安不成,却把自己陷进去了,廖书记现在要追查这事,加上老安正在暗地操作某些事事,上下一起压,我看他这次是极难脱身的。如此,我们是到了往这火里加把柴的时候了……”
“怎么加?”赵晓兰道。
骆飞想了想,接着对赵晓兰低语一番,赵晓兰边听边点头,嘴角带着掩不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