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啊?”
玉华公主不高兴了,撅着小嘴道:“父皇怎么这般说人家,难道儿臣在父皇心中就是这样的吗?”
建明帝冷哼一声。
他自己的女儿他还能不清楚,这丫头只有在想钱的时候,才会眼睛发亮。
玉华公主委屈巴巴的看着建明帝,抱怨道:“再说那套头面是父皇给儿臣的赏赐,也不是儿臣主动讨要的呀。
儿臣赢过了温阳,可是给父皇赚足了面子呢,以后父皇再见平阳王爷的时候,也可以扬眉吐气,不用总想着当年被他揍的事了。”
“谁谁谁告诉你朕被他揍过的,荒谬!无稽之谈!
朕是一国之君,只有朕打别人的份,谁敢打朕!”
玉华公主心里暗笑,父皇这恼羞成怒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想到自己尚有所图,玉华公主便贴心的隐瞒了人人皆知晓此事的事实。
“父皇,儿臣这次来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妩表姐。”
“沈妩?”
玉华公主点点头,将沈妩与裴琇打赌一事尽数禀来,“妩表姐平日里都收敛锋芒,可这次那裴琇的确太过分了。
妩表姐是为了维护京城的名声才应战的,妩表姐若是赢了,父皇是不是该给些奖励?”
建明帝坐在龙椅上眯眼看玉华公主,原来是为了沈家那个丫头讨赏来了。
想到冷冰冰的沈皇后,建明帝语气淡漠的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管她们谁赢,都只能证明我大梁人杰地灵,朕不好偏袒。”
“那怎么能一样呢!”玉华公主急道。
“怎么不一样?”建明帝挑眉,气定神闲。
“因为妩表姐是您的侄女啊!”玉华公主理直气壮,“所谓帮亲不帮理,您是皇帝,可您也是我的父皇,妩表姐的姑父呀!”
这丫头若是和他讲道理,他定能将她堵得哑口无言,可这丫头摆明了不讲道理,他反是不好说什么了。
他与沈心兰虽无夫妻之情,但确有夫妻名分,若在民间沈妩的确该称他一声姑父。
望着玉华公主亮晶晶的眸子,建明帝抬抬手,不耐的道:“朕要批折子了,你退下吧!”
玉华公主一看他这副样子,便知他答应了,瞬间勾起嘴角,漾起了欢快的笑,“多谢父皇,儿臣告退。”
建明帝冷哼一声,连一眼都懒得再看她。
只他面上毫不在意,心里却细细琢磨起来。
承恩侯府什么宝贝都不缺,一般的东西也送不出手。
这般想着,建明帝突然眼睛一亮,薄唇牵起。
他知道承恩侯府缺什么东西了,若是得了这样东西,莫说沈妩,就连沈心兰那个女人都会颠颠的跑来谢恩。
建明帝突然心情大好,便忍不住和人分享喜悦,当即便派人去传召平阳王。
平阳王出宫的时候脸色极差,回到王府时,府中下人都不敢抬眼看他。
平阳王那“铁面阎罗”的名号不是白得的,往日里他不苟言笑便已经威慑力十足了,如今黑着一张脸,身上的杀伐之气更重。
温阳正在院中射箭,忽见平阳王沉着脸色迈进院子,手抖了抖,一箭射偏了。
平阳王扫了一眼,脸色阴沉的犹如无月的夜,“你的箭术就练成这样?”
温阳下意识想反驳,可一看平阳王那如墨般的脸色,便只动了动喉咙,将委屈咽了回去。
父王可不是讲道理的,听他辩解估计更恼。
平阳王心情不佳,一看见温阳便满心怒火。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输给了一个小姑娘,若那小姑娘是别人也就算了,偏生还是傅棱那家伙的女儿。
他这一辈子除了下棋就没输给过傅棱,可温阳竟是连赛马都输了,这样的儿子留着还有什么用?
平阳王命人在树荫下搬了一把椅子,他沉着脸色坐下来,望着温阳道:“射一百支箭,若有一箭未中靶心,便再加罚一百,直到百发百中为止。”
“父王!”温阳惊呼出声。
这算不算变向残害子嗣!
“再敢多话,多加一百!”
温阳心中悲愤,虽明知自己无法让父王回心转意,但还是不死心的道:“父王总要让儿子死个明白吧。”
平阳王怒其不争的看着温阳,眼中满是厌嫌,“一个连小女子都赢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与我讨教还价。”
温阳:“……”
又是那个死丫头!
他发誓,他和她没完!
……
转眼间,三日已到。
一晃便了沈妩与裴琇比试才艺的日子。
沈妩虽行事低调,但在京中久负盛名。
而裴琇虽初来乍到,但经人刻意宣扬,她的才名也隐隐传了出来。
再加上两人的比试牵扯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