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好处。
科考在即,哥哥需要安静,顾府人多若是吵到哥哥就不好了。”
李茹茹也用力点头附和道:“就是啊,那顾承晰顾承昌成绩不过中等,哪里能和哥哥比,若是因为他们耽误了哥哥就不好了。”
听两个孙女这般说,李老夫人脸色稍霁,颔首笑着道:“对,什么事都没有你们哥哥科考重要。
而且你们祖父今年应该就能回京任职,届时咱们一家就可以定居京中了。”
“真的?”姐妹两人心中一喜。
见识过京城的繁华,她们早就不愿再回平州去了。
李老夫人也高兴,平州虽住的习惯,但哪里及得上京城。
“这事你们祖父在信里说的,想来应八九不离十。待咱们彻底定居京城,祖母再给你们两个相看好人家!”
李茹茹年纪尚小,对嫁人虽有憧憬但并不热衷,反是李楚楚心神微荡。
想到平阳王府的锦绣繁华,想到温凉对顾锦璃的情意绵绵,李楚楚不免嫉妒。
当初顾锦璃与温凉定亲时,顾二老爷不过还是个小小的翰林院编纂。
而祖父是四品知府,回京之后至少也是四品官职,哥哥又将会有大出息,她日后未必就比顾锦璃嫁的差。
……
赈灾物资皆已准备万完,只等着次日温凉沈染率赈灾队伍赶赴平州。
出发前一晚,傅决亲自到承恩侯府拜会。
沈染向来不应傅凛和傅决的邀约,可所为山不向我来,我便向山去,傅决亲至,沈染自然不能避而不见。
“不知郡王来访,有失远迎。”沈染温润含笑,挽袖请傅决落座。
傅决敛眉颔首,两人寒暄几句后,傅决便开诚布公道:“沈世子明日便与温凉一同启程赶赴平州,可已做好万全的准备?”
沈染掩下眸中的审视,故意蹙了下眉,不动声色道:“多希望郡王关心,染已经准备妥当。”
傅决眯着眼睛看沈染,半晌后,傅决扬唇笑了笑,“沈世子,明人不说暗话,温凉为人冷傲孤僻唯我独尊,想必沈世子也受了不少委屈吧?”
沈染面色不动,心中却是暗暗笑起。
合着这位是来挑拨离间的。
他与温凉早在领皇命后便已商议出对策,他留在京中掩人耳目,温凉则暗访平州,查探真实情况。
为了避免引人怀疑,是以他故意做出与温凉有隙的模样,以此打消那些来试探他的人。
只是没想到,竟会在临走前钓上了一条大鱼。
沈染面上依旧带着笑,四两拨千斤的道:“温公子的确冷清了些,但却有大才,染能与其公事是我的荣幸才是,何来的委屈一说。”
傅决却是不信,只叹了一声道:“咱们相识多年,最是清楚彼此的秉性。
沈世子性情温润有礼,可那温凉却最是猖狂,甚至就连我这郡王都敢打,沈世子与之共事,怕是会吃不少苦头。”
沈染不觉间拧起了眉,似乎颇有苦恼,实则却是暗笑,看来温凉打他还是打轻了,一点记性都不长。
见他神色松动,傅决立刻趁热打铁,好一番游说。
两人促膝而谈,相谈甚欢。
傅决见天色不早准备离开,沈染起身相送,傅决笑着抬手道:“沈世子明日就要启程了,今日早些歇着吧。”
傅决嘴角噙笑,志得意满。
沈染立在门前,含笑目送他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沈染才敛下眸中的润,深棕色的瞳孔中漫起鲜有的厉色。
灾祸当前,身为皇子不想着为民解忧,竟还在身后搅弄权谋。
若让这样的人登上皇位,可想大梁天下如何。
虽然父亲和姑母一再表示不涉党政,可若让他对傅决这种人俯首称臣,他宁可变成一介白衣。
况且他与英国公府尚有一笔私账要算,他这条腿虽被她救了回来,可它是怎么伤的他心里有数。
沈染抬眸望向西北方向的天际,明日他就要赶赴平州与温凉会和了,也不是他那里可还顺遂。
天色虽已黯淡,可夏日的傍晚依旧闷热,就连带着花香的夜风都显得有些腻人。
沈染正欲转身回房间,忽听小厮一声惊呼,“世子您看,北边怎么有那么浓的烟?好像哪里起火了!”
沈染驻足向北望去,瞳孔猛然缩起,“不好,是户部!”
赈灾物资全都暂时存放在了户部库房,只等着明日一早由钦差带往平州。
可没想到户部库房突然失火,且火势滔天,不亚于曾经的翰林院大火。
建明帝被惊得直接从椅上弹跳起来,一把扯过陈总管道:“立刻派人去户部打探。”
顿了顿又道:“看看那几个崽子都在什么地方?”
陈总管会意,陛下这是让几位殿下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