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待大事定下,滔天权势尽握手中,你想要的都会得到!”
想到幻想许久的那一幕,谢斌冷然勾起嘴角。
他要在顾锦璃面前踩踏傅凉,让她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么短浅,让她知道,离开他是她今生最错的选择。
赵大人回府后并没有和赵夫人道明心中所想,因为他心里清楚,对于这个女人还说,儿女甚至比他更重要。
于是他假意悲痛,安慰着快要哭瞎的赵夫人,拍着胸脯承诺他一定会救出赵楚。
转身对外却只字不提赵楚之事,甚至在早朝时分供认不讳,一边愧疚自己教子无方,一面大公无私的让建明帝依规惩处,以儆效尤。
建明帝以为他在跟自己玩苦情戏码,心中毫无波澜,直接给赵楚定了一个好去处,送他去边关做匠军,负责挖战壕做苦力。
赵夫人闻后更是哭天抢地,赵大人也装模作样的急火攻心卧病在床,心里却一直在盘算着,舍了赵楚这个无用的儿子后,他该如何重振赵府。
陈晴听闻此事,立刻就可断定这些定是谢府所为。
她已暗中给赵文鸢传递了消息,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想来还是被谢府的花言巧语蒙蔽了。
陈晴心知此事不能再拖,立刻准备再行联系赵文鸢。
……
太仆寺中的马都吃坏了肚子,特别是北燕送来的那些马,本就有些水土不服,此番一折腾,不但损好几匹宝马,剩下的马也都无精打采,全然失了之前的精气神。
这也苦了太仆寺的一众官员,每日忙着伺候这些宝贝,一个个身上都沾染了洗不掉的马粪味。
轻则被夫人孩子嫌弃,家里夫人严厉些的,甚至直接将他们赶到了书房,严重影响了夫妻感情。
“顾兄,此时便看出你孤身一人的好处了,完全不用担心被人嫌弃啊!”一友人拍着顾三老爷的肩膀,哀声感叹。
顾三老爷扫他一眼,冷冷道:“你若羡慕,回去休书一封,你我便可为伴。”
友人脸色讪讪,还想说什么,顾三老爷举起沾染着马粪的木棍贴近了友人的脸,吓得对方连连后退。
“顾兄,你这就过分了,斯文人说话不带玩屎的啊!”
顾三老爷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不觉的这些马腹泻的有些太严重了吗?”
纵使吃了发霉的豆子,可他们早已给这些马灌了药,没有连拉数天还不见好的道理。
再这样下去,这些马就算治好了,也都废掉了。
友人嫌弃的拨开了木棍,颔首道:“此番的确严重了些,而且那些号称千斤难求的北燕良驹身子骨也实在太弱了,竟都一病不起,简直中看不中用,可惜此番白白花了那么多银子。”
顾三老爷拧眉看着那些精神萎靡的骏马,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都说北燕战马抵酷暑耐严寒,现在看却不是那么回事。
箫素得知建明帝的遗憾后,又贴心的提出了建议,两国之间可再行贸易,北燕愿再送来一些宝马良驹。
两国的贸易原本定为半年一次,此番距离上次不过一月,可两国百姓都对此番贸易都十分满意。
大梁得到了牛羊骏马,北燕也得到了一直缺乏的绸缎瓷器,两国百姓也都因此而增添了收益,加频贸易似乎也不错。
可箫素也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因为北燕土地多为草原,是以马匹对他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无法一次性送往大梁太多。
希望两国能每月开展一次贸易,这样北燕就能化整为零运送骏马,不会太过吃力,而大梁照顾起来也更容易,以免出现如这次大规模染病的情况。
此计听起来两全其美,建明帝细细想过后,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便点头应下,准许两国每月开展一次贸易。
百姓听闻之后十分欣喜,牛羊马匹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吸引力,可北燕人喜欢大梁的绸缎瓷器还有手工制品,这些能给他们创造额外的收入。
一时间,大梁掀起了贸易热潮,各地百姓纷纷加入手工业中,如火如荼的局势颇有盛世之景。
良王府中。
顾锦璃与温凉和秦俢提出了自己的犹疑。
偏见是个可怕的东西,自从她发现箫素与她表现出的天真人设不相符后,不论箫素做什么,她都觉得箫素别有居心,哪怕如今箫素提出的都是对两国有利的事情。
每每想到箫素那不谙世事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玲珑心思,她便不得不多想。
此番太仆寺中的马匹发生意外,赵楚入狱,这些看起来无甚关系,可想到那日在太仆寺遇见的谢斌,她心中便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
仿佛这些本毫无联系的碎片,实则却被一条看不到的线暗中串联。
秦俢轻轻颔首,“王妃所疑并非毫无道理,我亦有所怀疑。
事出反常必有妖,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