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语,因为这时才发现他们的排序是大的在上面,往下地位逐减。
最下面两位,几乎是趴在地上,被上面的人给压着。
我妈听了,没好气的回了句:“要吃饭,得付钱!”
我妈这一开口,我都吓了一跳,暗自摸着楼观剑。尽管这是陈欧的师傅,可我也不能任由他们欺负我妈。
结果门口的八个脑袋一听,顿时喜笑颜开。陈欧都看呆了,不可思议的道:“这,我这几个师傅转性了?”
他刚说出来,八个老头一下就把脑袋收了回去。而我娘则是整理了下围裙上的兜兜,站在桌子旁,手里拿着一把大勺子。
我正奇怪的想问她要做什么,就看见刚缩回去的八个老头,手里各自拿着一个破碗,规规矩矩的排成一条队伍,走在前面的还是陈欧的师傅,依旧是按照地位来排队。
到我妈旁边的时候,陈欧的师傅突然挤眉弄眼的道:“大妹子,红烧肉,红烧肉给我多来点!”说着在我们惊诧万分中,陈欧的师傅拿出一张紫符,塞到我娘手里。
我赶紧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结果真的看到我妈手里拿着的是一张紫符,习以为常的塞到围裙的兜兜里。然后我妈抄起大勺子,挖了一平勺的红烧肉,陈欧的师傅急忙双手捧着锯子一样的破碗,眼巴巴的盼着我娘的大勺子,结果我娘看了我一眼,抖了抖,把勺子里的红烧肉给抖了一半。
陈欧师傅眼角狂抽,生怕我娘勺子边上的那一块肉也掉下去,眼巴巴的看着,还好,那块肉很顽固,耷拉着一半,还是到了破碗里,陈欧的师傅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如释负重。
我妈这才说:“今天我儿子来了,肉要留给他吃!”
陈欧师傅不敢有半句怨言,眼巴巴的盯着另一盘野菜道:“大妹子,来点那个,多一点。”
野菜我娘倒是不吝啬,给了一大勺子,然后指了指厨房道:“饭在里面,吃多少自己打。”
陈欧的师傅一走,下一个老头迫不及待的走了上来,同样是点了红烧肉,而且也是付了一张紫符。
我震惊得嘴巴大张,毫无疑问,这肯定是我见过最贵的红烧肉了。
到第四个老头的时候,盆里的红烧肉没多少,后面还没排到的人知道我妈要留给我一部分,急得抓耳挠腮,但前面都是师兄,只是干着急,倒数最后一个最着急,忍不住道:“师兄,能不能给我留点。”
结果正在打菜的老者突然回头怒吼道:“给我滚!”
那声音把我和古云都吓得坐不稳,吓得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而焦急提醒的老头头顶,突然轰隆一声,凭空落下一道雷,直接把他劈飞出去。
古云本来想骂两句,结果见到这一幕,吞了口口水,灰溜溜的坐了起来,不敢多言。
我妈见我摔倒,都送到破碗上的大勺子又收了回来,冷着脸道:“你吓到我儿子了。”
我刚想说没事,结果那老头立马低头哈腰的道:“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
我妈这才没跟他计较,白了一眼,把红烧肉放到他碗里。
老头这才松了口气,高高兴兴的去厨房盛饭。
几秒后,被雷劈飞的老头才摸回来,头发直立,嘴里冒着火烟,脸上乌黑乌黑的,结果回来硬是一句话都不敢说。规规矩矩的在后面排队。
我倒抽了口冷气,终于知道陈欧提醒我们是什么意思了,这几个老头,当真是神经有问题,惹不起。
只是没想到,我娘在这里竟会如此吃香。
到后面几个,同样是紫符,只是得到的红烧肉越来越少,野菜越来越多,倒数第二个过来的时候,老头脸上有些害羞,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大妹子,我身上没紫符了,要不明天我教你一个术法?”
我娘一听,眉头微皱,老头一下紧张起来,急忙道:“遁地术?”
我娘摇头道:“你已经教过,我记住了。”
老头道:“控尸术?”
我娘摇头,似乎也是学过!
“我教你看风水?”
我娘摇头。
“茅山心法?”
我娘还是摇头。我眼皮狂跳,这些我妈都弄到手了?
刚才过于震惊,现在却是不可思议,几块肉,这几个老家伙就把紫符当饭票?
恐怕这几个老头真的是神经有问题,不然真做不出这种买卖。
这时我才发现陈欧从始至终,嘴巴大张,眼睛瞪得滚圆,震惊得失神了。
站在饭桌前的老头实在是太穷了,穷得没有紫符,穷得说了好几个术法,甚至是茅山心法都弄出来了,结果还是没用。急得站在饭桌前挠头,我和古云一看,急忙把饭桌往后挪了挪,生怕他的头皮屑落在碗里。
“有了!”老头想了半天,终于想到办法,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