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门派找上门,把昆仑的山门都给打烂了。这才惊动了警世钟,整个门派的弟子都出动了。”
我听得瞠目结舌,道门在有气,他们也不敢把昆仑山的山门给打烂,毕竟那是一个门派的门面,已经不是不给面子那么简单了。否则道门也不会知道昆仑山勾结蒙拓,取消了斗法会都一直没动静。
现在看来,似乎是我爹和二叔出手了,道门一盘散沙,只有有人领头,他们才敢发声。
可我爹和二叔现在就路面,后面的事就麻烦了。
我拉了拉上官清浅的衣服,她会意我的意思,尝试的问“白衣公子,你能带我们过去看看具体是什么一回事吗?”
“可以,我过来就是打算跟你们一起过去看看!”能跟上官清浅接触,白衣公子求之不得,而且他应该是奉命接近上官清浅,上面的人给了他不少权利,很多事,他都是不假思索就直接答应了。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过去吧!”上官清浅盈盈一笑,迷得白衣公子神魂颠倒,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的点头。
我们过去的时候,昆仑门口广场上已经集合了四五千昆仑弟子,而且全都能御空,可见修为都在守神境之上。
单纯的看这规模,确实是把我吓了一跳,但扫了一眼,看他们的气息,全是五十岁左右的人,心里立马就松了口气。
活到这个岁数踏入守神境,就算有一万个也不如有一个像上官清浅这样的人可怕。毕竟五十岁的年纪,已经过了修行的黄金时期,很难再有大的作为。
反而是上官清浅这种,假以时日,足以支撑起一个门派,成为新的领袖。更别提上官鹏飞那种死变态了。
白衣公子带着我们穿过人群,走到前面,我一眼就看到茅山的大门倒塌在地,顺着大门看去,见到茅山的七个前辈东倒西歪堵在大门口。
陈欧的师父眼睛看天,神经兮兮的说“你们昆仑派就剩这些牛求马蛋了吗?能不能来个可以说话的人?”
我一看不见二叔和我爹,这才松了口气,他们现在露面,昆仑山就会有防备,想要把小红弄出昆仑虚也就难上加难。
昆仑为首的也是个长老,看着倒塌的大门,气得浑身哆嗦道“陈大狗,你特么吃错药了?我昆仑山招你惹你了?”
我一直以为陈老狗,张老狗只是相互间嘲讽喊的绰号,但现在说话的昆仑长老,看起来就是很严肃,不善于占嘴上便宜的那种人,可见陈欧的师父,本名可能就叫陈老狗,毕竟他们出生那个年代,陈老狗这个名字,也算是高雅了。
“昆仑山倒是没招惹我,只是你们昆仑山的做法,老子看不惯得很,身为昆仑首席,却干着吃里扒外的事。这事得管!”
陈欧的师父翻着白眼说完,瞪了说话的昆仑长老一眼,不屑的道“你是哪根葱,老子凭什么跟你说话?无崖子那个老狗在什么地方,让他出来跟老子说话,你这个小崽子,还不够格!”
说完又自言自语的道“老子好歹也是个门主,你算个球!”
昆仑的长老被气得鼻子都歪了,怒道“茅山早就不属于道门了,这里的事你们无权过问。”随即又回头跟跟在陈欧师父师叔后面的道门强者道“诸位,这事容我们慢慢解释,千万不能为人所利用。”
“解释,还解释个屁,你们昆仑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了,老子还等着你解释?”陈欧师傅背后,同样是白发苍苍的老不死,手里的拐杖都快把地上的石砖给捅碎了,跺着脚怒吼一声“让无崖子滚出来!”
说话的人也是个有辈分的人,也不知道是那个门派的门主,有人冒头,后面缩头缩脑的各门各派胆儿也大了,纷纷叫嚣道“让无崖子出来!”
昆仑在场的五千弟子是气得咬牙,可门口的道门来的全是老不死,他们在气,也不敢乱来。
不过就在哄闹声中,十几道白影落下,是昆仑的强者,紧随其后,一个身穿青色长袍,挽着发髻,首次拂尘的老头凭空出现在昆仑众弟子前面。
老头一来,陈欧的师父和师叔立马站了起来,不敢在东倒西歪,可见来的人,就是昆仑掌门,无崖子。
铆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