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胸前斩断,至于穿在身体里的,看位置似乎是穿过了心脏,我也不敢乱动,相信他们能活到现在,有自己保命的办法,也有能力把失去符纹的铁链抽离出来。
我斩断铁链就小心的退了回来,生怕他们出尔反尔。
过了十几分钟,抽搐的几人这才慢慢的搀扶着坐了起来,开始调息。
铁链只是束缚他们,实际上对他们的身体没有太大压制,不然他们也起不到看守这里的作用。
他们的气息散发出来,我脸色一下就变了,吞了口吐沫,握着楼观剑的手有些发抖,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大意了,因为眼前这四人的实力,完全不输陈欧的师傅。
半个小时的调息,其中一个人动了一下,伸手抓住胸口耷拉下来的铁链,嘴里发出凄厉的怒吼,硬生生把铁链从胸口抽离出来。
抽出铁链的剧痛,让他彻底的脱力,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动。
我看着都疼,龇牙咧嘴,有些担心,生怕他这一倒下去就再也起不来。
眼看另外三人也要行动,我急忙道:“几位,你们稍微等一等,刚才的前辈,似乎是撑不住了。”
三人中一人道:“林公子,两年非人的生活我们都活了下来,如今看到希望,不会因为这点小伤痛就死掉。我们要活,现在的我们,比谁都有活下去的欲望。”
说着三人同时发出怒吼,相继从体内把铁链抽了出来,我眯着眼睛,感觉胸口都一阵阵的疼,头皮更是发麻。
很难想象,如果今天没有碰到我,在这种近乎疯狂的意念下,等他们是去理智,变得和动物一样的时候,会有多么的暴虐?
三人嘴上说小伤痛,并非是说他们的伤是小伤,而是说在他们心里是小伤,跟他们受过的折磨相比不值一提。
抽离了铁链,三人都晕厥了过去。几分钟,四人前后苏醒,一醒来就直接动用了精气,疯狂的恢复身上的伤。
可惜他们骨头里游走的那些虫子无法清除,就这样留在了身体里。
这一幕,也是让我觉得有些……
足足耗费了一个小时,他们四人才恢复过来,一直跟我沟通的瞎子也干脆,站起身道:“林公子,你跟我们来!”
我感觉他们报仇心切,比我都还要迫不及待,说完就在前面带路,我见他们用道纹凝聚出手一样的东西,在前方不停的探测,以此来辨别方向。
九尾狐没说什么,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途中瞎子跟我说:“我们是哥四个,父母都比较守旧,也没啥文化,起名字的时候就按照我们的出生来叫,我是阿大,他是啊二,啊三……”
他说话的时候,脚走着往前,头却折回来跟我说话,相互都不影响,我盯着他那双像是在上面糊了一个发黑的煎鸡蛋的眼睛,龇牙点了点头。其实我根本就没记住。
阿大友好的笑了笑,结果表现出来的却是非常的狰狞,还好他示好后就把头转了回去。
我跟在后面走了十几公里,前面出现了八个岔道,阿大他们停了下来,用符文探测,选择了左边的第二个洞窟。洞往里面就开始偏移,转了一个九十度的方向,走了七八公里,又朝着雷公山的方向转去。
啊大道:“林公子,我们现在就在雷公山的下面了,这条通道,是天然形成,通往雷公山主山下面,若是蛊婆在,她的蛊会到这些地方潜伏,只要有人来他就会察觉。现在他已经离开,就不必担心!”
我心里还是有疑,不动声色的问:“如此重要的通道,蛊婆就没想过把她堵死?”
“这里没几个人知道,若非为了取得我们的信任,她也不会让我们去看,那老妖婆,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我们兄弟四人能守住噬心蛊,没有被她控制,否则林公子就是遇到我们,也不可能知道这条路。”
我问得随意,他的回答也相对随意,这种问答的可信度也就更高。
我又困惑的道:“蛊婆现在虽然在昆仑山,但她的蛊会不会还在这里?”
“低级的蛊是可以离开主人的,但那种低级蛊,跟主人之间也无法产生精神联系。高级蛊,那都是不能离开主人太远,以后你和雷公山的蛊师打斗一定要小心,他们身边百米之内,必有厉害的蛊物!”
阿大说完,我心里已经没有疑虑了,有的只是对他们的戒备心,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走了两三里,山洞突然就到了尽头,前面再无通道。我们也在这里停了下来。我用楼观剑照了下,前面是一堵峭壁,跟我之前碰到的那一道十分相似,非常的光滑,面积也是非常的大,完全天成,不见任何人工的痕迹。
我知道这里就是他们说的暗道存在的地方了,趁着他们没行动,我也自己观察了下,果真是看不出任何的痕迹,被隐藏得很好。
阿大他们探寻了好一会,最后停在一个地方,他们停留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石头的颜色结构都跟周围的一样。
他们哥四个小声的讨论,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