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却没有丝毫提高
说了一炷香时辰,丁大郎说得很详细,只是其中篡改了许多,明明是他们兄弟作恶在先,丁大郎却把自己描述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无端被欺凌的老实人。
丁大郎说完后仍跪在地上,垂头时眼中露出仇恨之色,低声道:“我兄弟遭此大厄,皆拜那顾青所赐,此贼横行乡里无恶不作,石桥村民皆恨之入骨,还有那个叫石大兴的商人,视我兄弟性命如草芥,每日毒打凌虐,我们实在是生不如死,姑娘若不能除恶务尽,我兄弟纵然今夜逃了,也逃不过石大兴的追杀,和官府通缉逃奴的文书,天下之大,已无我们立锥之地。”
女子眼中却露出深思之色,轻启朱唇喃喃道:“他也姓顾?只知他在蜀州地界,难道会在石桥村?不会那么巧吧”
回过神,丁家兄弟正眼巴巴盯着她,女子打量了二人一番,道:“我不能听信你们的一面之辞,而且看你们的面相,似乎不是善类”
丁家兄弟想哭,虽说他俩确实不是善类,但是以貌取人未免太伤人了,凭什么看相貌就说我们是坏人?我们只是丑而已
“石桥村我会去一趟,待我查清楚了事实真相,再决定要不要给你们报仇。”
女子说完不经意瞥了他们一眼,发现兄弟二人眼中闪过几许惊惶心虚,女子毕竟是走南闯北的侠女,处事虽然偶尔犯点小迷糊,但见识阅历不少,见二人神色顿起疑心,想了想,忽然出手将兄弟二人拖到院子中间的一株大银杏树下,找了两根绳子将二人绑结实。
丁家兄弟被女子的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拍了拍手,女子道:“既然你二人不似善类,我便须不枉不纵,待我查清楚真相,若发现你们骗我,莫怪我废了你们。”
说完女子转身离开,雪白的衣袂飘扬,消失在庙门外的小山林里。
丁家兄弟心虚地互相对视,还没等想出办法脱困,忽然间看到院子里横七竖八躺满的兴隆记商铺伙计,兄弟俩心里咯噔一下,发现大事不妙。
二人被绑得结结实实,但院子里被打昏的人随时可能会醒,然后呢?看见五花大绑的兄弟俩,就跟投案自首似的等着他们来收拾,那是何等的惊喜。
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丁大郎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嘶声大叫起来:“快回来把我们松开!你这女人有病吗?”
“求求你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