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道：“是，末将知错，马撤去歌舞。”

顾青走了几步后又停下，扬手召来段无忌，在他耳边轻声道：“马给我写两份奏疏，分别递往蜀中的太皇和城外的天子，就说长安已收复，请太皇和天子还政于都，臣顾青在长安城翘首以待。”

段无忌一愣，再次确认道：“两份奏疏？太皇和天子？”

顾青点头：“太皇和天子。”

段无忌目光闪动，到底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于是恍然一笑，朝顾青投去钦佩的目光，用力点头道：“是，学生这就去草拟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