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僧一道一女子的奇怪组合并没有看到快步离去的田十一和王进一行人。
也不知胖和尚与瘦道士是什么体质,每次与田十一相距不远时都会与一女子同校
此时的胖和尚与瘦道士目瞪口呆,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子。三人面前的桌子上还放了个长条形的粗布包裹,想是裹着那女子的日月双刀。
田十一果然没有猜错,在无锡遇到的胖和尚与瘦道士正是公孙胜与鲁智深,此时与他二人对坐的却是一丈青扈三娘。
公孙胜与鲁智深本是与柴进同去参加群雄会的,但田十一的翅膀却扇得群雄会改了期,这导致二人没有赶上梁山一打曾头市,更是连晁盖已死都不知道。
与田十一分开后,公孙胜与鲁智深就向绿林同道打听起群雄会的消息,却听已经开完聊。
这个时代没有电话,想要找人比大海捞针也强不了多少,两个便决定直接回梁山,相信回到山寨自会见到柴进等人,没想到却在簇巧遇了扈三娘,更是从扈三娘口中得知了晁盖以及柴进等七人分别身死的消息。
好半入云龙公孙胜才问道:“三娘莫不是在诓骗我,晁盖哥哥怎么会如此轻易便死了呢?”
花和尚鲁智深“砰”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声道:“史文恭、田十一,洒家必将他二人剥皮抽筋方能消此心头之恨。”
一丈青扈三娘连忙声道:“哥哥慎言,若是被官府的狗官听了去,免不了又是一场麻烦。”
着,扈三娘担忧地望向角落里坐着的一个少年。
簇并非繁华之所,二楼上只有这两桌客人,只是鲁智深的声音颇高,那少年极有可能已经听到了。虽然并不惧怕官府的走狗,但多一事毕竟不如少一事。好在那少年面色如常,到不像多事之人。
见鲁智深和公孙胜都在暗自消化着惊的消息,扈三娘继续道:“智深哥哥公孙哥哥还是速回梁山去吧,哥哥们立誓要为晁王报仇,山上正是用人之际。田十一那狗贼自有三娘去了结,两位哥哥勿需担忧。”
“不妥。”鲁智深道:“柴进等七个兄弟都遭了田十一的毒手,想必不是好相与的货色,三娘孤身前往实在太过危险。”
扈三娘心中一暖,自家破人亡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真心替她着想,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悲戚。
公孙胜没有话,他与晁盖相交最早,此时完全沉浸在晁盖身死的悲痛之中,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扈三娘又与花和尚了好一会儿,这才动鲁智深放她一人前去。此时色却已经暗了下来,三人便打算去客栈休息一晚,角落里坐着的少年不知为何却走了过来。
少年约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个子不高还生了张娃娃脸,对着三人拱手一礼道:“三位想必是梁山上的好汉,子这里有一个消息,不知三位是否要听上一听?”
花和尚的性情最急,又赶上听闻噩耗心情烦躁,立即便瞪着少年道:“有话快有屁快放,洒家没心情跟你打哑谜。”
娃娃脸少年也不生气,赔着笑脸道:“子姓杨,名字出来怕污了好汉的耳朵。子听闻江南有一批送往大名府的生辰纲,此时正在城里。三担山的乌合之众此时已埋伏在白松林,想必是垂涎这批红货。这里可是诸位好汉的地盘,三担山的人跑到这里做生意,岂不是没将众位好汉放在眼里?所以子想与三位好汉搭个手,给三担山的杂碎一点教训尝尝。”
公孙胜正是又悲又愤的时候,急需找人发泄胸中的火气。他“啪”的一拍桌子道:“无名鼠辈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本道定要教他们学学规矩。”
鲁智深却瞪着杨姓少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群乌合之众洒家一人便能料理,又何需与你搭手?”
杨姓娃娃脸讨了个无趣,讪笑着抱拳拱手退了出去,扈三娘脸上却露出担忧的神色。
与鲁智深和公孙胜约好明日碰头的地点,扈三娘急急下了酒楼,悄悄尾随着娃娃脸少年向城郊走去。
此刻田十一正开怀大笑,之前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双屿岛送来的是两个盒子,一个盒子里装着仿刻的赵佶印玺,另外的盒子里是一对两个正嘴蛤蟆玻璃杯。
也不知平道仁是什么喜好,烧出的玻璃杯都有些像张嘴的蛤蟆。只不过眼前这一对蛤蟆杯比送给朱冲那一只已经进步很多了,歪嘴改成了正嘴不,透明度也提升了不少。
仿刻赵佶印玺的材料是一块黑色的石头,与方七佛那份圣旨的印玺比照了一番,果然一丝不差。
有了假印玺就可以随便写圣旨了,有了这一对正嘴蛤蟆杯,“平贼三策”也可以正式启动了。
区区不到四千人肯定不能和梁山硬拼,“平贼三策”便是田十一冥思苦想出来的三条妙计,分别是“釜底抽薪、众矢之的、自取灭亡”。相信“平贼三策”一套组合拳打下来,梁山不死也要奄奄一息了。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大宋朝的权利中心正举行着一场无耻的宴会。
如果历史上哪个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