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始终按在方毫的嘴上。
宋梅儿不明所以,看了看仗义执言的书生,发现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称得上英俊潇洒,手上一柄折扇上写了一表人才四个大字。
田十一的扇子是人尽皆知的,舟山的读书人十个有七个摇了同样的扇子,宋梅儿也不觉得奇怪。
像男子般对着书生作了个揖,宋梅儿客气道:“多谢这位公子仗义执言,实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英俊的少年书生也拱了拱手,说道:“若要感谢再容易不过了,和平饭店的涮羊肉算是舟山一绝,既然姑娘一定要谢,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宋梅儿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只不过说了句客气话,咋就要请他吃涮羊肉了呢?舟山的和平饭店不是一般的贵,梅儿当一个月的孩子王也勉强够一顿涮羊肉而已,可是宋梅儿会差钱吗?不是,这不是钱的问题,自己只是客气了一句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