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的脸色冷了下来,声音比脸色更冷,同样非常认真地答道:“我已经睁到最大了。”
“哦!”田十一做恍然大悟状。“我还以为,陈兄把眼睛忘在家里了呢。”
陈东被这句话噎得差点喷出口老血来,有谁能把眼睛忘在家里啊,特异功能吗?
再不知道自己被骂就是傻瓜了,陈东咬了咬牙,还是没敢骂人。骂人是有辱斯文的事,读书人不屑为之。
不骂人是不骂人,这口气却咽不下去。陈东咬着牙问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这就是打算记仇了,田十一连梁师成、朱勔之流都不在乎,又怎会在乎一个陈东。
“田十一。”田十一淡淡说道,手中折扇轻轻摇着,似乎已经把太学生陈东当成了幼儿园里幼稚的小朋友。
听到田十一三个字陈东就是一惊,这名字汴梁城几乎没有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