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霍去病这样的大将,嬴政自然是非常高兴,霍去病十七岁率领百骑兵深入大漠,斩匈奴两千余人,冠绝全军,十九岁两次指挥河西之战,歼匈奴十余万,开辟了“丝绸之路”。
曾让匈奴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真是良才,猛将!”嬴政还沉浸在获得霍去病的喜悦中,因为自己真的是太喜欢霍去病了,甚至比得到高宠还要开心,这不是白不白瓢的关系,只是因为心情。
“统率9?”嬴政思索着:“不应该是这样啊,历史中的霍去病冠绝全军,统率应该远远不止,应该是现在还未到达巅峰。”
“起来吧!”嬴政向着霍去病说道。
霍去病答应一声,站起身来,滑头地问道:“陛下,那小子的罪过是不是可以免了?”
嬴政一皱眉头,这个罪可不是什么小罪过,赦免的话可能会影响不好,可是不赦免的话自己又舍不得。
“免了?”嬴政笑道:“你可知道你犯下的是什么罪吗?”
霍去病低下头去,他岂能不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按照秦朝的法律,自己可是要杀头的,尽管自己看见了皇帝好似对自己很赏识这个样子,可是君心叵测,谁知道皇帝皇帝会不会杀自己?
此时,站起来的霍去病又重新跪了下去,低声说道:“小子是观北方胡人屡屡犯境,挑战我天朝上国之威,心中不忿,或有年少轻狂,或有为国为民,”霍去病抬起头看着嬴政,眼神失落:“但确实犯了军法,无可奈何,小子只求死后,陛下可以考虑小子之言,北击匈奴,扬我国威!”
霍去病眼神从失落渐渐变得坚毅,仿佛下定了必死的决心。
嬴政心中一惊,感情这霍去病和自己玩心理战,自己如果杀了他就显得自己这个皇帝太不近人情了!
忽然,王贲说道:“陛下,我观此子武艺非凡,又有报国之志,是一位良才,再加之他随劫持军情,可又按时抵达京城,无有差错,罪不至死!”
嬴政暗暗赞叹,王贲这个台阶给的是真的好,自己作为皇帝,有些事情不便说明,可是大权都在自己手里,这时候,就需要这样的臣子给台阶。
嬴政点点头:“既然通武侯求情,加之你不曾误事,罪不至死!”
嬴政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霍去病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又以常人无法察觉的速度快速回归平常,重新成了一双交织着悔恨和报国之志的眼神。
“但是!”嬴政察觉到之后并未拆穿,而是接着说道:“你擅闯禁卫军,打伤朕的部将,这几件事,如之奈何啊?”
霍去病心头一转,坏笑道:“这是他们技不如人,毕竟小子不这样,陛下日理万机,何时能看见小子呢?”
嬴政一笑:“不管如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二十棍!随蒙毅将军修筑水利,待期满,入军队为卒,建功立业!”
秦朝的杖责可不是一般的刑法,那是军棍,一般人如若没有人从中说情,重重打了二十军棍以后早就没了半条命,毕竟当时秦国的刑法是最为严厉的。
霍去病一听,二十棍?这是数量不多,可是这不是普通的板子,这是军棍,平常人挨到十就吃不消了,饶是自己挨了这二十也要躺个半月,不但是说来知足,自己生来皮糙肉厚,虽然这二十棍有些痛,但是好歹比杀头要来的好太多。
他也知道自己免不了这顿打,可是总要比丢了性命强,刚才皇帝看见了自己的武艺,定不会让我埋没。
打定了这个主意,霍去病立刻施礼谢恩:“小子霍去病,多谢陛下!”
嬴政示意,有两位禁卫军怀着愤恨又恐惧的眼神把霍去病带了下去。
嬴政看着霍去病又是欢喜又是气,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知道欢喜这一情绪占了大头,毕竟这是霍去病啊,虽然日后不一定武力盖世,但是等到他成长起来,统率才能一定是一流的,霍去病带兵打仗灵活,不拘泥于古法,是一位大胆的战略家。
此时北方的蒙恬带兵稳重,霍去病带兵胆大心细,日后,定然可以成为北方匈奴的梦魇,虽然不知道那位冒顿有多么厉害,但是这一世的大秦,完全不是他可以撼动的!
“恭喜陛下获一良才!”王贲激动地说道,身为一个老将军,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将才的重要性,秦国能征善战将军们大多都已经年迈,只有蒙氏、章邯等将军有率领大军的能力,其余虽然可以带兵,但是极为有限。
嬴政摆摆手:“不是朕得,是大秦得!”
王贲一愣:“是!”
嬴政大笑起来:“走,朕为通武侯壮行!”
这场风波过后,军乐又很快响了起来,恢复了从前的喧嚣,咸阳城的百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图个热闹,料想这件事情还没有传的这样快,咸阳城百姓只知道是军乐停了一会儿,嘈杂了一阵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