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行:“嗯?哪里怪了?”
“欲言又止。”
谢闵行宠爱的揉揉云舒的头顶,“心思太敏感了,我一会儿还要去书房,你先回去睡。”
难道我多想了?云舒内心问自己。
书房的谢闵行第一次头疼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云舒不激动,这比在公司遇到任何棘手的事件还令人感觉糟糕。
杨老二在自己家别墅,刚教育好某小孩儿将她哄睡,感到心力憔悴,精疲力尽,心想以后不在要小孩儿了,要多短命。
为了让她睡,给她创造一个安静的空间,杨老二的手机都调的静音。
谢闵行没拨通电话,第二次才接通。
“刚才有事?”谢闵行问。
“刚把小祖宗哄睡。谢老大,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么?”杨老二一如往常的温柔,但是温柔的男人更危险。
谢闵行:“嗯,你知道该怎么坦白么?”
“啊?”杨老二内心惊讶,谢老大要坦白?和谁?
杨老二问:“不会是高维维的事情,你要和小嫂子坦白?”
谢闵行真想撕碎秦五的嘴,一早就把八卦告诉他们兄弟几个。秦五的嘴早晚有一天会被缝上,不是他就是其他兄弟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