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展望会要参加。”
今天之所以没有开总结大会,是因为谢闵慎不在家,只好放在明天早上一起开。
想起去年,谢闵行抬眼看了看墙上被裱起来的两份夸奖书就好笑。
他抱着云舒回到楼上,曾经他们“分居”的房间。
一切的物品还都摆放在原位,桌子上云舒的香水用了半瓶还放着。
谢闵行放下熟睡的小妮子,为她拖鞋,擦脸擦手。
他在深夜耳朵贴在云舒的肚子上开始和即将见面的儿子聊天,“宝宝,你睡了么?”
肚子中的小家伙踢了一脚云舒的肚皮。
谢闵慎看着心疼云舒,他说,“宝宝,新年快乐,再过不久我们就会见面,以后就是我们一家三口了。明年你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庆祝过年。”
云舒腹中的小家伙又是两脚。
“宝宝,晚安。”
谢闵行亲吻云舒的肚子,与孩子道晚安。
“老公”云舒睡得迷迷糊糊,发的癔症口中叫的都是谢闵行。
短短一年,谢闵行从人夫,即将升为人父,这一切,都是他的小舒给予他的。
云舒在谢闵行的心中是放在命中的女人。
“晚安,我的宝贝儿老婆。”
云舒在睡梦中,嘴角笑开。
她做了个美梦,一个幸福的美梦。
翌日,云舒先是习惯了一下周围,接着想起来,这也是她们的房间,“老公。”
谢闵行:“醒了?”
云舒点点头,“昨晚没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