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找令婿方先生有点事。”宇文南雁说着,眼神望向方泽。
方泽一直坐在边上,默不作声,此时开口道:“宇文小姐,昨天我不是说过吗,你还是请回吧!”
“怎么跟宇文小姐说话的!”秦登丰见方泽态度冷淡,还要赶宇文南雁走,简直不可理喻,不由开口斥道。
“没关系,我是有求于方先生,秦老先生不必介怀。”宇文南雁说了一句,然后转向方泽。
“方先生,这一次,我是真的带着无比的诚心前来的,请方先生不要见怪昨天之事!”
宇文南雁说着站了起来,还朝方泽鞠了一躬。
看着这一幕,秦登丰目瞪口呆!
宇文家的大小姐,居然对着自己那个废物女婿鞠躬了,他是不是看错了?
方泽摇了摇头,但语气依然很冷淡,“这件事,你不用说了,我是答应过沈老,但至于何时救你爷爷,还得看我心情。”
他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这位宇文大小姐之前气焰太过于嚣张,而且这次前来,表面诚心,但方泽能感受到她心里根本不服,像这种女人不挫挫她的锐气怎么行。
宇文南雁蛾眉微挑,银牙暗暗咬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直接带着施倩告辞了。
等她走后,秦登丰奇怪的看着方泽。
“你能救她爷爷?”
对于宇文老爷子身体抱恙的消息,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方泽点了点头。
秦登丰瞪大了一双眼睛。
“你不是兽医吗?怎么会救人?还有,万一救不了,那可是宇文家啊,比张家还要厉害无数倍,是真正的一流家族,你确定这不是在害我们秦家?”
“您连别人的礼都收了,还担心我救不了?再说,是谁告诉您,我是兽医的?”方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老丈人真是跟小舅子一个德性,真不愧是一对父子。
秦登丰手里拿着的名画,突然觉得一下子烫手得很了,但他又舍不得放下。
突然想起,这个废物女婿之前不是说过张家公子的命都捏在他手上,难道张家公子能活下来,真的是这个女婿救的?
恨恨说道:“方泽,那你既然能救她爷爷,为什么现在不跟着她回去救?”
“因为她还没有让我满意!”方泽淡淡开口道。
“还没让你满意?为什么?”秦登丰有些疑惑。
“她之前派人请我,还对我动过手,您觉得光拿一副画过来,能令我满意吗?”
秦登丰张口无语,过了半天才咬牙切齿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要让宇文家大小姐令你满意,她要是一个不高兴,我们秦家就完了,完了,你知道吗!”
方泽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名画,“要不,您把这副画去还给她,这样,也连累不到秦家头上,出了什么事,我一人承担就是。”
秦登丰把那幅名画紧紧抱在怀里,“你最好能治好她爷爷,不然我跟你没完!”
然后抱着那幅名画,回房去欣赏了。
方泽摇了摇头,这老丈人还真是个奇葩,这样都不舍得丢下那幅画。
宇文南雁回到那辆辉腾车里,脸色十分难看的把车门重重一关。
“怎么,方先生还不愿出手救老爷?”车里,石老沉吟问道。
“小姐都亲自赔罪了,而且还送上了一幅价值千万的名画,那个方泽却还不领情。”宇文南雁没答,施倩代为说道,颇有怨辞。
宇文南雁倚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难道除了他,真没人可以救我爷爷?”
“小姐,恕老朽说句不该说的,老爷这是命数到了,寻常医术根本起不了作用,就算你把上京甚至全国的名医都请来,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石老这时开口道。
“如果要想老爷活下来,这是在跟天争命,哪能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石老的意思是,这个方泽真的很不寻常?”宇文南雁这时睁开了眼睛。
“他能一指就败了我,还被沈教授如此推崇,小姐你觉得他会是寻常人吗?”
宇文南雁有些沉吟,她又不笨,这些当然想得到,不然今天也不会带着一张价值千万的名画来赔罪,只是心头还是难以确信而已,可是一想到被这个人赶了出来,心头又有了股莫名的火气。
“不知道小姐听说过张家少爷的事没有?”石老接着开口道。
“张家,哪个张家?”宇文南雁这些天一心忧心爷爷的事,并没有怎么去关心外面发生的事。
“就是张胜茂家。”
张胜茂在江城也是个名人,宇文南雁虽然没有与之打过交道,但这个人还是听说过了的。
“他儿子怎么了?”
“他儿子前天出车祸,都已经被利安医院的李院长判了死刑,但是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