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沈清和脸上的变化,方泽不由开口道:“沈老,如果你有什么重要客人就去见吧,反正我们又不是今天见了明天不见。”
沈清和讪讪笑了笑,“师叔,这个客人还真得见上一见,不如您先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方泽摇了摇头,“算了,我改天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沈清和只好点了点头,把方泽送出了大门。
在大门外,站着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三十多岁,看到方泽时,微微侧了一下目。
方泽并未过多在意,直接从他身边跨过了,不过他能感受到这名男子不俗的武力值。
看来沈老要见的这个人,又是一个不俗势力的人。
不过,对于这些,方泽是懒得去关心的。
当方泽快要走出这片园区时。
后面响起了一道带着几分怒气的娇喝声:“站住!”
却是沈思思一路小跑着撵了上来。
沈思思现今才十七八岁,和秦哲彦的年纪相仿。
少女架式十足,一路小跑过来,胸前一阵起起伏伏。
“有事?”方泽微笑问道。
沈思思喘了几下气后,直接冷寒着脸说道:“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叫我思思,还有,我才不认你这个师叔祖呢,所以以后你千万别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件事!”
“就这?”方泽摇了摇头,就为这事还特意追来警告他一番,还真是难为了她。
“怎么,你的脸皮不会这么厚吧,真的想倚老卖老?”沈思思愤怒的瞪着方泽,“你这个神棍,别以为把我爷爷忽悠得团团转就得寸进尺!”
“神棍?忽悠你爷爷?”方泽笑了,但他也不想解释什么,正如沈清和所说,这个小姑娘年纪还小,懂得不太多,跟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说完了吧,说完我可以走了吧。”
然后方泽直接走掉了。
沈思思见他就这么走了,气得跺了几下脚,“臭神棍,敢这么无视本小姐,想做本小姐的师叔祖,没门!”
沈清和随着那名男子上了一辆京牌奔驰s600。
在车里,一名穿着丝绸长衫满头银丝的老太太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老太太雍容华贵,那身长衫一看就知是全手工制作,每一针每一线极尽考究,精良无比,手拿着一串金丝楠木佛珠,轻轻捻动着,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车门一开,她的眼睛也睁开了。
“沈教授,上京一别,我们两年没有见面了!”她微笑朝沈清和打着招呼,气势和蔼,平易近人。
但沈清和却十分恭敬,甚至目不敢触老太太的眼神。
“竹君莅临江城,清和有失远迎啊!”
“呵呵,好了,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坐吧。”
竹君老太太笑道,示意他坐下说话。
沈清和惶恐坐下。
“不知竹君此次来江城所为何事?”坐下后,沈清和不由奇怪的问道。
这位老太太可是上京第一名太,人称竹君,若论上京的名人,这位老太太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上京谁人不识竹君竹老太太。
她丈夫曾经是宇文雄风的顶头上司,但已离逝,她一人撑起整个竹家,轻易不离开上京的。
沈清和因两年前曾替她治过一次病,在她家中待过一段时日,所以相熟,但越是跟这种权贵结交,沈清和越是不敢大意。
“宇文老头是你救的吗?”竹君老太太直接开口问道。
宇文家已经把宇文老爷子的事全面封锁了,外界只知道得了一场重病,那些大师也都给了一笔巨额的封口费,所以其中秘辛外人也不得而知。
不过就算有人泄露,也没人提到方泽。
因为那天发生那幕后,除了宇文南雁,所有人还是根本不相信是方泽所为。
那些大师都是一群高傲无比的人,自然无法接受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抢了风头,况且他们只看到老爷子活了过来,并没有看到方泽是如何施救的。
甚至还都觉得宇文老爷子能醒过来,有着他们的一份功劳,是与方泽无头的。
宇文南雁事后也不为方泽争辩了,爷爷活下来最重要,况且方先生也不想求名,这样也最好不过。
沈清和有些迟疑,虽然方泽嘱咐过他只管把功劳抢去,但这件事他想承认也没底气啊。
于是讪讪说道:“我其实只保了宇文老先生七天的性命,至于救下他的,有好多大师都参与了。”
他也没说是谁救下的,反正推到大师身上就不会有错,况且方泽也包括在其中,也不算说的假话。
“那些大师真有这么神奇?”竹君老太太微笑问道。
“个个手段不凡!”
“我怎么听说那天出了点意外,沈教授,这次我从上京来,可是专门为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