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燕一听,吓得魂飞魄散!
她很清楚,如果是范建明叫来的人还无所谓,实在不行了,哪怕她厚着这张脸皮,去给范建明或者女儿李倩倩下跪,凭着亲生骨肉这份情感,不管是范建明和李倩倩,都会放她一马。
问题现在是蒋志超的兄弟豹子,他显然是为陈玲玲的事来的,这下可就麻烦了。
正如夏文胜刚刚所说,只要周亚萍的儿子踹了陈玲玲,陈玲玲恐怕做鬼都不会放过贾小燕的。
而这跟范建明和李倩倩都没有一毛钱关系,怎么办?
已经浑身颤抖的贾小燕,看到夏文胜的脸色都变了,还不忘安慰他一句:“没事,实在不行我就去求我的女儿,她总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妈被人弄死吧?”
豹子身穿皮夹克,戴着墨光眼镜,刚刚走到车子边上,夏文胜赶紧推门下车。
“豹子兄弟,”夏文胜假装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前后两辆车,以及车边站着的那些混混,问道:“你这是”
豹子面无表情地说道:“真人面前就用不着说假话了,怎么说夏老板也是在社会上混的,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吃着乌龟肉,装着王八憨吧?”
“对不起!豹子兄弟,我真不明白你说什么?”
豹子伸手搭在夏文胜的肩膀上,微微一笑:“如果不是看在过去你跟超叔有交情的份上,我现在就直接把你开瓢了。”
夏文胜浑身打了个激灵:“豹子兄弟,这”
“我问你,刚才你们一家人上哪儿去了?”
“岷山小洋楼,我老婆跟她前夫的女儿吵了一架。”
“你老婆跟她前夫的女儿吵架,把陈玲玲扯出来干什么?”
“陈玲玲是谁?”
豹子摘下目光远近,脸色一沉:“你还装,不知道玲玲是超叔的人吗?”
夏文胜佯装一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超叔身边是有个小女孩,好像叫玲玲什么的。怎么,她的名字叫陈玲玲,是周亚萍未来的儿媳妇?豹子兄弟,我真不知道,我今天没看见她,不知道两个人是一个人呀!”
豹子冷笑道:“你不知道,她们是一个人,那你老婆怎么知道?”
“我老婆恐怕也不知道吧?而且我从来没跟我老婆说这种事,你也清楚,咱们都是在外面玩的,没事我跟老婆扯这些事干什么?岂不是说明我也在外面有女人,没事找事吗?也许她是听别人说的,只知道那个女孩子外面有人,却不知道是超叔的人。”
豹子叹了口气:“夏老板,你的解释合情合理,我也相信不敢坏超叔的事。现在的问题是,超叔不可能养玲玲一辈子,玲玲也不可能没缘分地跟超叔过一辈子。现在玲玲已经怀孕了,怀的是周亚萍儿子的种,你老婆这么一闹,玲玲要是被踹,你说该怎么办呀?”
坐在车里的贾小燕听得一清二楚,心里这个悔呀!
要说她对陈玲玲和周亚萍有多大的仇,那简直是胡说八道,她都不太认识周亚萍和陈玲玲。
只是平时口无遮拦,搬弄是非惯了,刚刚又是为了撇清自己和范家的关系,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都掀出来。
现在想想,真是作死。
人家周亚萍和陈玲玲都没招惹她,她干嘛要恶毒地去搬弄是非,害得人家不得安宁呢?
然而大错已经铸成,想后悔也来不及,贾小燕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从此不再说话就好。
夏文胜也是头大,他清楚豹子不是讹诈,说的绝对是事实,现在的问题是,事情依然是这样,除非周亚萍的儿子不计较此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问题是只要是个男人,能够容忍这一切吗?
“豹子兄弟,”夏文胜哭丧脸问道:“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赔偿经济损失吧?”
豹子摇了摇头:“夏老板,你是不是觉得超叔或者我在讹诈你呀?”
“绝对没有!”
“这种事是金钱能弥补的吗?就算你赔陈玲玲几百万,她没有了男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爹,你让人家孤儿寡母将来怎么过日子,怎么出外见人呀?”
夏文胜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我只是在这里表个态。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老婆跟她女儿吵架,情急之下胡说八道,既没有针对陈玲玲,更没有针对超叔的意思。反正我愿意赔偿,至于怎么个赔偿法,你们说了算。”
豹子低头看了贾小燕一眼,贾小燕吓得浑身一哆嗦。
豹子又看了坐在后排座上的夏劲松一眼,然后问夏文胜:“你们一家人跑这里来干什么,准备为你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打结婚证?”
夏文胜苦笑道:“豹子兄弟,我也不想瞒你,今天我老婆在岷山别墅丢人现眼,这不,连超叔都得罪了。我也是没办法,所以准备离婚。”
豹子摇了摇头:“你当你们是欠法院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