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让对方知道,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迫于任何方面的压力,只是我们集团就是个良心企业。”
“这种理念恐怕大多数人都会想得到,但在实际运作过程中,尤其是刚刚几百人围攻的情况下,很难有人像他处理的这么有条不紊。”
“后来跟县里的领导交谈,他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集团,但却不明说,县里的领导当然心领神会,我们这个项目现在是县里的重点保护项目,以后建设起来会更加顺利,至少各个部门不会再人为地被给我们设置障碍。”
听到父亲对范建明的不吝赞扬,方雅丹的心情一下好多了,脸上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这一点当然逃不过方父的眼睛。
方父很清楚,范建明能在出事后第一时间赶到,并且主动承担责任,硬说这个项目是跟他合作的,如果不是和方雅丹有特殊的关系,他怎么可能会背这种锅?
方父摇了摇头,甚至不忍看方雅丹的眼睛,而是把目光投向窗外,不无感慨地说道:“可惜呀,天下只有一个范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