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和友谊还是存在的。”
“因为一个西方的寡妇,我相信阿鲁加会失去理智,但范将军不会。万一……”
农烈笑道:“没有万一,这是人民的意愿,如果大家还担心,到时候我们不用怂恿,只要不约束自己部落的人民,就有的阿鲁加好看!”
另一位将军说道:“不错,一旦各个部落的人民走上街头,阿鲁加一定会找我们商量,那我们就像农烈将军刚刚所说的,逼他接受进行大选。”
“他如果接受,那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正如农烈将军所说,让他一心一意回家,抱着那个西方的寡妇,国家政权由我们掌握。”
“就算那时他再厚颜无耻地要求范将军,而范将军要面对的并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的人民,我相信范将军会做出理智的选择。”
之前的那位将军还有些不放心:“我说各位,这是要不要事先跟范将军打声招呼?”
农烈摇头道:“我们的人民将来要干什么,我们哪里知道?这个时候跟范将军说,岂不是承认这是我们的计划,同时还会陷于范将军与不仁不义的地步。”
“最好的办法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等到事情大了,也许是阿鲁加,甚至是范将军让我们出面,那岂不是更好?”
大家这才幸灾乐祸地点了点头,微笑着各自离去。
农烈上车之前,看了一眼阿鲁加办公室的窗户,心想:东方人的智慧真是可怕,怎么他们随口说出来的都是真理?范建明经常说,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阿鲁加,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呀!
怨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