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政大臣说道:“过去我只是对政府各个部门,进行管理和协调,对于情报工作,没有任何经验可言,把国家情报总局设置在我们内政部下属,我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范建明解释道:“在会上我不是已经说过吗?虽然莉亚是你的助理,但她却独立负责国家情报总局的工作,情报这一块出了任何问题,都将由她承担一切责任。”
“打个比方说,情报总局就像是一个人,他现在需要居住的地方,内政部的房子大,就让你提供了一间房给他居住而已,这个人出了任何问题,是他自己的责任,与你无关。”
内政大臣笑道:“理是这么个理,但作为内政部的下属部门,他们出现任何问题,我这个大臣必定首当其冲。我不是不敢承担责任,只是在日常的情报工作中,我实在无法给予他们任何领导甚至是建设性的意见。”
“所以我有两个想法,第一,是不是可以按照之前所说的,直接设立一个内务部,让莉亚出任内务大臣,这样的话,是不是对国的压力更大呢?”
“第二,如果非要安排在内政部,我觉得应该委任莉亚为内政部副大臣,也好确定她接班人的位置。我的年龄已经大了,如果这次她真的能够配合你抵挡国的入侵,我愿意让贤,力荐他为内政大臣。”
内政大臣的这番话,可以说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明显是以退为进,以攻为守。
首先,为了避免自己成为莉亚前进中的绊脚石,他希望把情报总局从内政部不离开,那样的话,莉亚或者情报总局出现的任何问题,都与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其次,如果这个目的不能达到,一旦莉亚之后再有惊人的表现,甚至就像她开会时所说,凭她和范建明两个人,就能据强敌于国门之外,让世界上最庞大的一个航母编队葬身海底,那么他这个内政大臣挡在莉亚面前,是不是太过碍眼?
与其到时候莉亚风光无限,功高盖主,逼着人们考虑,内政大臣是不是该让位?他还不如提前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届时也好有台阶下,不至于太过难堪。
说白了,虽然年近六旬,内政大臣还是提前在为自己的将来考虑。
对此范建明完全可以理解,而且他很清楚,恐怕不仅仅只有内政大臣力一个人有这种想法,自己将要面对的,恐怕是整个政府的官员和将军们的压力。
如果这件事没有处理好,随着诺玛和莉亚不断优异的表现,或许好事变坏事,真会出现最高长官担心的那种情况。
在诺玛和莉亚风头正劲的时候,说不定就会遭到传统势力和世俗偏见的疯狂反扑和绞杀。
范建明立即解释道:“我说内政大臣阁下,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要理解,不管是我,还是诺玛、莉亚,由于人生的阅历和年龄的关系,虽然在某一领域我们能力超强,好像无所不能,但若谈起综合实力,别说是与你内政大臣相比,即便和政府其他的官员以及将军门相比,都有不小的差距。”
内政大臣尴尬地笑道:“执行官阁下过谦了。”
“我说的是实话。”范建明解释道:“就说诺玛吧,因为去过很多国家,有了一些阅历,见识过不同风格的建筑品位,而且对外国的许多文化都有所了解,再结合本国的传统,单纯在建筑领域而言,她是建设大臣的不二人选。”
“再说莉亚,由于她鲜为人知的丰富经历,再加上父亲的戴维斯家族,在西方有着特殊的地位,所以情报工作对她而言,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然而这一切仅仅表明,她们两个在各自的专业上出类拔萃,一旦把她们放到咱们整个政府机构,面对国家日常发生的方方面面的琐事,她们的综合能力就会相形见拙。”
“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国,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大臣和将军们的帮助、支持甚至是提携,她们不仅寸步难行,一旦有个哪怕仅仅只是轻微的闪失,都有可能被彻底清除出国的政治舞台。”
内政大臣有些惶恐地说道:“执行官阁下严重了,她们可都是最高长官的家人,只要最高长官还在
“如果最高长官不在了呢?”范建明问道。
内政大臣吓了一跳:最高长官不在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范建明。
范建明解释道:“是人都有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规律,谁也逃脱不了,别人也许可以不考虑这个情况,作为政府的重臣,你却不能不考虑这些问题呀!”
“假如有一天最高长官有个什么意外,你可不能指望我,即便我加入了国国籍,在骨子里,我依然是个外国人。”
“即便莉亚是最高长官的家人,可她的父亲是西方人,她也有双重国籍,就算你信任,政府其他的官员和将军们能信任吗,全国人民能信任吗?”
“到那个时候,势单力薄的诺玛靠谁?除了你这样的重臣和忠臣,她还能靠别人吗?”
“这是往小了说,往大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