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年的事情,到底谁错了,她已经不想辩驳,也不想解释了。
&160;&160;&160;&160;他一遍一遍的无度索求,逼着她去求他,逼着她服软,逼着她认错。可是她不会,从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最坏的结果,也不就是一死,只是他还没有真让自己死。泪默然淌下,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倔强什么。
&160;&160;&160;&160;镜子里能看见白辰睡得很沉,月光透过大大的窗户,跃了进来,她还能看见他的半张脸上,情欲还未完全消退。
&160;&160;&160;&160;宁静容忍着身上的疼,悄无声息地去楼下拿了医药箱上来,看着狰狞的伤口,她紧紧咬住牙冠,憋得满头是汗也不发出声音来。
不知道是已经麻木,还是心如死灰,她心里反而安宁了下来。
经过方才那一遭,她仿佛一下幡然醒悟过来。人到了极怕的时候,反而什么都不怕了。只要还活着,她便还有可能逃离这个地方。
……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站在远离床铺的一边,看着满地的玻璃碎渣,这相似的场景,让她猛然想起,曾经也有那么一次,她被满地的玻璃碎渣,扎了脚。
视线落在床上睡颜安宁的白辰身上,床上的那个男人,沉睡在在皎白月光的下,微带冷意的光线,勾勒出他分明的轮廓,睡着了的他,少了一丝冷酷无情,多了一份温柔。
宁静容下意识的蹲下身去收拾。等待她反应过来,却是奇怪,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可是继而,她的动作继续,对,她只是为了找到那张照片而已。
这个理由的牵强之处,被她刻意带过。
……
白辰习惯了早起,一早就醒来了,看了看旁边,并没有人,她会比自己还醒得早吗?
他把视线投出去,就看见宁静容窝在沙发上,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就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受伤小猫咪一般。
&160;&160;&160;&160;一缕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钻过缝隙,偷跑了进来,落在她小巧而又精致的半张脸上,如凝脂般的肌肤,呈半透明状,让人想去亲上一口。
&160;&160;&160;&160;一时之间,白辰竟看得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