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和斯瑞、木奇之间都接触了一段时间。

斯瑞呢，品质和口碑确实不错，也是行业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但他们提供的成品，价格却是偏高的，哪怕就是给华盛的报价，也不可能往下走。所以基本已经排除在外。

其次是木奇，他的实力虽然不如斯瑞，但是愿意把最好的设计与策划团队优先提供给他们，并且多次表示，他给的价格一定是市场最优惠的。

而对于赵彻这个人，虽然一开始他不太喜欢，觉得有点自大，但是慢慢接触得多了，就觉得也还行，对自己还算不错。

而且自他以下，其他所有管理干部，对木奇和赵彻的评价都还挺高。所以，他觉得把项目交给他，肯定是没有问题，并且最实际的。

今天赵彻说有重要的事要见他，于是他就见了，一方面是把木奇的核心策划、设计团队，再做一次介绍，而且还送了一套古棋谱给他。

他翻了几页，就被迷住了，竟一时忘了时间，但是不得不说，这小伙子的礼物，送得是非常合他的心意。

至于那个戴维格，他之前也听过，据说快破产了。

据说是有一把残棋，送了半张图过来，他着实是有些兴趣，见上一见，也不算什么大事。

……

而唐棠和林历程进入沐总办公室的时间，已经是五点零五分了。

从他们进去的那一刻起，余笑晴就坐在小会客室里，隔着道门，遥遥望着那边紧闭的门，在心里默念，慢点出来、慢点出来、慢点出来……

余笑晴真怕他们进去小坐几分钟，茶都没喝一口，就被人应付出来。

担忧之余，又在心里暗骂赵彻。多么简单而有效的一招，他先是和沐总谈那么久，此刻肯定是很疲惫了。晚上还有饭局，撑死了也就只能聊二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过去了，余笑晴不由心头一喜，不过又开始担忧了，很快就到五点半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门。

门外那个穆秘书长显然也注意到了时间，轻轻敲门，探头进去，不知说了句什么，很快又出来，还将门轻轻带好。

咦……

余笑晴和钟长民对视一眼，都没讲话，但是眼里不止是讶异，还有惊喜，嘴角也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担忧的思绪终于使放下来了。

六点了，还是没有出来。那秘书长又敲了一次门，然后无声无息退了出来。

但是余笑晴看到他走进了办公室，拿起电话，看起来像是推掉了饭局。

余笑晴和钟长民双眼瞪大，微微有些颤抖，激动里更多是讶异和佩服。

六点半，还是没出来，直至七点过了，才听“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唐棠率先走了出来，笑容满面。

随后是林历程，那淡漠的眉眼间，挂着浅浅的笑意，抬头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得意，随后又回头。

余笑晴顺着目光望过去，双眼更是瞪得铜铃一般大，没想到沐桥东本人也出来了，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亲自把他二人送了出来。

这简直是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令人精神振奋，毕竟是五千万的单子，五百万还是不能比的，所以，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直接落在了你家里。

显然，那个饭局还是挺重要的，最后，他还是赶去那个饭局了，没有留他们吃饭，但2个多小时的长谈，足矣！

不过他感觉沐桥东走之前朝她望了一眼，难道他还记得自己，自己那时候还小着呢，不过只是一眼，走之前又向秘书长吩咐了，以后戴维格来找他，不用预约，即时安排。

……

轿车缓慢行驶在已落下帷幕的夜色里，窗外是琉璃般的灯火，光彩夺目，映照着车厢内每张兴奋而又激动的脸上，尤以唐棠最甚。

他脸上的笑容，用香醇如酒来形容最为贴切了，神清气爽地靠在座椅里。

在卖了一个关子后，很是自豪的看了一眼余笑晴和钟长民，然后说出了这个“不可能完成任务”背后的真相：

“你们林总和他下了两盘棋，结果这个热衷于下棋的沐桥东输得一塌糊涂，每一步都在被碾压！沐总不甘心，还约了你们林总这个周末再来呢。”

“哇！”

余笑晴和钟长民同时低呼出声，是惊叹更是激动，嘴巴微张，眼睛瞪得老大。

两人同时把目光投向后座的林历程，他依然端坐如松，长腿交叠，眼睛看着窗外，也不知是在沉思下一步战略，还是在欣赏夜景。

依旧是那份清冷又沉静的姿态，脸上未见什么喜悦或自得神色，让余笑晴觉得，刚刚他刚从办公室出来时，那个属于胜利者的自得神情，是幻觉。

而钟长民是什么人，虽然和唐棠还有一段差距，但是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立刻开口闭口的就把林历程各种夸，表达自己的无限仰慕和惊喜之情。

有前辈在此，余笑晴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