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能反抗，只好继续聊一些工作话题。

“林总，虽然我们与华盛失之交臂，但这一次的网络攻势的噱头，以及国际市场的打开，瞬间让我们由市场憋仄到豁然开朗，这一切都多亏了林总带领有方。”

余笑晴本是想平静的说完，只是想起他这一系列的所作所为，想起自己被蒙在鼓里，以及他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越觉得闷闷的，以至于最后一句话都带着些情绪。

而林历程的眸子里，依然是万分沉静，好似刚刚余笑晴什么都不曾说过一般，余笑晴不服输的瞪回去，带着些不忿。

以林历程的机智聪明，他怎么可能会听不懂，虽然昨天她已经猜出了真相，但是在此刻之前，她并不打算挑明，过去了就过去了。

但是此刻，被他钳制住，他还在装深沉，她就觉得，这事非挑明不可，一次两次，她装装糊涂也就过去了，她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像赵彻一样，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从退伍，到偶遇意大利夫妻，到之后一次又一次看似暧昧又非暧昧的场景，她该醒醒了！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冲动也好，生闷气也好，也换不来林历程半分的回应。

“生气了？”良久后，才迎来这么轻飘飘的三个字。

余笑晴并不吭声，双眼不满的瞪着他，四目相对，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肩膀，站了起来，算是与她拉开了距离。

余笑晴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

只是一会儿，他走向书架，抽出一本书，然后又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只是这次离她稍稍远了些，余笑晴看了一眼封面，正是那本孙子兵法……

翻到某一页，一张白纸掉了出来，落在茶几上，映入余笑晴眼帘，正是当初，初来乍到时，于那个小阳台上所见到的那张纸。

那几个刚劲有力的字，依然如当初一样，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

“其实，你早已目睹一切，我从未刻意隐瞒。”他拿起那张纸，眸光也落在那张纸上，如同是对着那张纸说，却又是对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