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试试，到浴室去接头，看看能不能抓到维克多的把柄，由此试探出维克多是不是那晚的人，就算不是，能敲诈一笔钱也不错。

最后一种想法纯粹是下意识的，在波格丹这种人的字典里，别人的把柄就是发财的一个机会，仅此而已。

这家浴室不大，波格丹换上浴巾，透过蒸汽形成的白汽，看到浴池里也有十来个人，有的坐在边上聊天，有的泡在水池里闭目养神，还有的在水池里下棋，棋盘是木制的，可以漂浮在水面。

波格丹看到这十来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对着每个人都唱一遍我最深爱的人吧？

波格丹想了想，游到了一个靠近十几个人中间的位置，哼了起来：“时光如细沙般流逝，多想在挽留你一刻……”

才哼了几句，波格丹感到有人愤怒的看着他，原来有个大胡子毛子正在他的对面，听到一个男人对自己唱情歌，这位能不愤怒吗？

波格丹看到这位想要打人了，二话不说，立刻游得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