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两种杀人方法？都用刀杀人的话，岂不是非常简单快捷？”

“也许波格丹想扰乱我们的视线，让我们觉得凶手是2个人，这样对波格丹也是一种保护，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测，可惜波格丹已经死了，我们无法得知波格丹的真实想法。”王冰说道。

柴田雄一郎再次问道：“高先生，既然你认为关谷真司察觉到了波格丹的身份，为什么没有立刻上报呢？要知道，距离被毒死，还查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这些时间足够关谷真司汇报情况了。”

“我想关谷真司当时是无法判断波格丹到底是什么人，那些暗号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即便关谷真司答错，波格丹也不会表现出来，所以关谷真司顶多是略有怀疑，毕竟波格丹接触的人很多，说了很多话，和关谷真司交谈几句并不显得突兀。”王冰解释道。

军部情报处的人说道：“是的，当时的情况我们的人也看到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