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舒拿着个苹果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突然一拍额头。
上次醒醒到靳晨阳房间,靳晨阳拿了水果刀给她削皮。
两个房间离得很近,才走了两步就到了,她敲了敲靳晨阳的房门。
“谁啊。”
房间里传来靳晨阳的声音。
他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水往伤口上撒,一边拿纸擦掉多余的水。
“我,白云舒。”
房间里但我靳晨阳动作一顿,立即将腿上的纱布往上裹,因为动作着急,碰倒了桌边的水杯,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白云舒觉得奇怪,她有靳晨阳房间的备用钥匙,刚好放在兜里。
她将钥匙取了出来,直接将门打开了。
靳晨阳正坐在沙发上侧躺着喝水。
白云舒看了他一眼,疑惑:“你没听到我敲门吗?还在这坐着。”
靳晨阳:“不是知道你会带钥匙。”
“那你刚刚屋里乒乒乓乓是什么声音啊。”
靳晨阳面色不显:“有吗?没有吧。”
说完,淡定的抿了一口水。
酒店房间的茶几是透明玻璃的,白云舒一眼就看到了茶几底下一层的水果刀。
她从侧边绕了过去,俯下身子去拿水果刀。
刚蹲下去,就看到靳晨阳的腿上流着两道水痕。
白云舒皱眉,用手往靳晨阳的水痕上一碰。
“怎么有水?”
靳晨阳一愣,下意识的要缩回脚,但是没来得及。
他飞快反应:“是汗吧。”
“汗?”
白云舒眨了眨眼睛,心里已经像是个明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