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舒了一口气,舒老师简直是魔鬼的化身,把快乐建立在她们的恐惧上面。
八班的课上完了是十六班的,舒宜安把在八班的花样又在十六班耍了一遍,只是十六班抽人的方法是斜着抽罢了。
临近下课,舒宜安也没有强求着继续讲课,她让学生们自己看书。
十六班的学生因为她是副班主任,向来对她比较亲,他们趁着空隙问舒宜安:
“舒老师,明天我们补的是星期几的课啊?”
舒宜安把扩音器取下来,漫不经心的回复:“星期一的课。”
“哦,那就意味着是综合早自习咯,我们只是想明天早点来,免得发生今天八班的悲剧。”
……
上完课舒宜安就回家了,她今天想在家里继续研读那本《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这本书她昨天晚上只看了三分之一左右,今天准备拿着牛津词典啃一遍,然后再精读一遍。
这本书陆徵也没有做过什么批注,她就只能自己硬啃,然后再去和陆徵交流。
没有工作的烦恼和儿子的吵闹的下午格外的清闲,舒宜安是很少有这样的生活的。
她把书拿到花园里的亭子里,还提了茶壶和糖果、果脯,要好好享受这个下午。
午后阳光氤氲,照在亭子上,洒在花园里,微风轻拂过,舒宜安长发扬起,栗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浓的像焦糖一样,甜在心头,难以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