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房间在二楼,陆徵任劳任怨的把她抱回了房间,看着舒宜安穿着礼服躺在床上,身上一股子酒味,脸上坨红,他深深的怀疑,为什么那些人会喜欢喝完酒的女人?明明像一滩……泥。
舒宜安的礼服太大太繁琐,陆徵还是决定发善心将她的礼服换成睡衣,这礼服好穿不好脱,尤其这还是按照舒宜安的身材毫无缝隙的制作的,这下来脱就有点紧,脱下来很麻烦,在脱的期间,陆徵不止有过一次不耐烦的想把这礼服撕掉的冲动,反正又不会再穿第二次,但是想到舒宜安每次礼服都要收藏起来的习惯,还是忍住性子慢慢的脱。
终于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了,陆徵又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给她穿衣服,给她穿完衣服后陆徵就下楼去给舒宜安盛醒酒汤上来。
等端上醒酒汤回来,陆徵就看见舒宜安站在房间里不停的碰壁,这边他们不常住,所以舒宜安不能闭着眼就走去浴室,只能乱晃着不断碰壁,在陆徵看来像个傻子一样。
他走上前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转过身将舒宜安拉住,一把抱起放在床上,“别闹,先喝醒酒汤。”
不知道是被陆徵反手的公主抱给吓到了还是怎样,舒宜安坐在床上乖乖喝汤,要不是眼神混沌迷离,陆徵还真以为她是清醒的。
一碗汤见底,陆徵扶着舒宜安躺下,自己则想去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
结果刚才乖乖的舒宜安这会儿不依不饶的抓住他,不让他走,嘴巴里还不断念着,“卸妆,我要卸妆。”
陆徵能把她照顾成这个样子已经是极限了,卸妆,那个东西如果不是舒宜安提起,他想都不会想到。
还没等他有动作,舒宜安倒是先叫起来了,“陆徵,你个王八蛋,你不给我卸妆我恨你一辈子……”
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陆徵是真的不想管她了,但是良心告诉他,不行。
他跪在床边抱住舒宜安,将她平放在床上,“好,卸妆,你等我去拿。”
舒宜安这才将信将疑的放开他让他去浴室,陆徵边走还边听见她孩子气的在念叨,“要给我卸妆哦,一定要哦。”
陆徵走到浴室看见满洗浴台的瓶瓶罐罐是真的绝望了,这里不仅数量多,还是清一色的外文标注,他哪里知道那个是卸妆用的。
幸好陆徵对自己的英文很满意,从这些瓶瓶罐罐里面找到了卸妆水和卸妆棉去给床上的舒宜安卸妆。
陆徵搬了个椅子坐在床头帮她卸妆,看着她脸上的脂粉口红一点点被擦拭掉,莫名其妙的还有点成就感???
等这些全部都弄完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陆徵也没有去陆所以房间当老父亲的精力,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