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一家人租了一辆景观车就打道回别墅了,本来舒宜安是打算叫上陆所以和陆徵一起散步下去,当是消食,毕竟下山没有那么累嘛。
陆徵淡淡的瞟她一眼,勾起唇角说道:“陆太太,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上山容易下山难’。”
舒宜安又一次被噎到了,陆总和舒老师的第二次battle,舒宜安,完败!
此时她仿佛听见GAMEOVER的背景音乐在她的脑海里面响起。
完了完了,被陆徵伤到体无完肤了。
一行人回到别墅后,见还早就又搭上了牌局,这回就是真刀实枪的打麻将了,两位老爷子照样像弥勒佛一样笑呵呵的看着他们组局。
舒宜安夫妻二人和两位老母亲在对打。
陆徵也是常年在风月场所混的人,打麻将这种东西那可谓是人精中的人精了,他和舒宜安一对眼神,就是到又是要放水了。
舒母和陆母的技术对付对付同级的牌桌好姐妹倒也还是不错,但是要是对上舒宜安和陆徵这样会算牌、记牌的高手,那还真是有点不够看了。
两圈牌走下来,舒宜安就一直给陆母和舒母点炮,陆徵就负责给他们杠上花的机会,又是输的惨不忍睹的局面。
因为晚上是和陆徵玩,所以他们玩的注比中午大多了,一句十万块。
舒宜安这个无产阶级是真的想骂娘了,这要是纯靠她的死工资玩得起就有鬼了。
她将手里的五筒打出去给陆母点炮,顺道在桌子底下踹了陆徵一脚。
对方反应迅速,将她的腿夹在他的腿间,抬头向她使眼色:陆太太,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舒宜安:我输穷了,我不踹你踹谁?你现在,先把我的腿放开。
陆徵:放可以,你要保证不再踢我。
舒宜安:可以!
陆徵:成交。
那边的两位老母亲沉迷在数钱的快乐里面,压根就没看见两个人在打机锋。
对面的陆所以倒是看见了,只是他想着自己今天下午因为帮妈妈看牌而闹出的乌龙选择无视。
……
打麻将的日子总是过得十分的愉快。
四个人收了局子就回房间了,陆所以最近吃香得很,两家长辈都抢着要和他睡,所以他的睡眠和陆徵、舒宜安是暂时没有关系了。
两人回了房间,舒宜安就掐着陆徵腰间软肉说道:“我不管,今天晚上我输出去的钱你要全部报销。”
陆徵捏住她的手,试图将她的手拿开:“讲点道理,你的钱现在比我多多了,我还在为你打工呢。”
这话是没错,舒宜安手上有舒家的股份,每年分红就是一笔极为可观的数字;舒家人有疼她,每个月的零花钱也是不少;嫁给陆徵后陆家也给了她股份,所以陆徵还真是在为她打工;她自己和明嘉合伙的那家工作室现在也是盈利状态,虽然没有那两家的股票来的钱多,但是蚊子再小也有肉嘛。
舒宜安还真是个小富婆。
“我不管,我今天中午就开始给两个老太太输牌,晚上又来输麻将,我那白花花的银子啊……”
陆徵是真的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了,你说她明明从小到大又不缺钱花,怎么就这么财迷呢?
“报销,通通报销,现在可以放开了吧。”
舒宜安这才放开掐在他腰间的手,若无其事的走去衣柜拿睡衣洗澡。
她洗漱完出来就轮到陆徵了,这边的房间里面没有香薰,舒宜安还不习惯,现在趁着陆徵在洗澡就把平时常用的薰衣草香薰点上了。
这款香薰是她一直在用的,效果也不错,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陆徵洗完澡出来就拿出吹风机把头发吹干了上床。
陆所以这几天不在这边,还真是给了老父亲和老母亲大和谐的机会啊。
又闻到熟悉的香薰,陆徵的精神也放缓了,两个人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舒宜安其实不怎么排斥这件事情,更别说像陆徵这样的技术娴熟,在一起还是很舒服;只是陆徵有的时候真的是狗,凶起来怎么叫都不听,把她给折腾惨了。
陆徵从舒宜安的脖颈间一直往下,将她折腾的不上不下的时候突然停手,用手在她旁边撑起身子,侧身转过去让舒宜安看清楚他腰间的淤青。
这些淤青的痕迹新旧不一,有些已经剩下黄黄的青痕,看起来已经有些时候了;有些是青紫色的淤血,一看就是才添的。
陆徵嘶哑着声音,“陆太太,你下手够狠啊,你看看这么多天了还有印子。”
舒宜安正难受的在床上哼哼唧唧,看见陆徵中途停下来只是为了让她看见腰间的淤青,当即就想发飙:
“那不都是你自找的吗?谁叫你平时总是怼我。”
陆徵差点被气笑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