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婷看着我手中的烟,说:“把烟灭了,屋里味道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是是是。”我还狠狠吸了一口然后灭了烟。
“你先出去,我打一个电话。”
“什么!你就没着急是吗?现在才打电话!”我急道。
“已经在帮你了,现在是打电话核实,然后给你回复。你出去好吗,你在这里我不方便打电话。”
许是给哪个大人物打电话不方便我知道,我出了外面,带上了门,靠在门上,却听不到里边任何的声音。
有些急尿,就上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时,有个家伙在我旁边,我当时看他,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一个过场的,但是长得挺像和金链子姚图图一起被抓的光头男。
我就多看了他两眼,谁知他骂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然后还要作势向我射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出了卫生间,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监区有个女犯,她和男朋友去唱歌,上卫生间时,她男朋友被人多看了两眼,她男朋友不爽,责备那个人,然后双方从争执演变成打斗。酒吧工作人员扯开双方后,此事还未消停。被打的年轻人一方在酒吧门口拦住了她男朋友等人。她男朋友随即叫她去买水果刀,很快众人打群架,当她把水果刀拿来给她男朋友,她男朋友趁年轻男子倒地时,朝其腰部捅去,然后,抢救无效死了。她和她男朋友等人应接受刑事追究。随后,向公安机关投案,并卖老房子赔偿了受害人经济损失人民币九十三万元,获得受害人原谅,她男朋友被判十五年,她被判五年。
我不能做这种傻子啊。
我回到包厢前,打开门看了看,贺兰婷已经打完了电话。
我进去坐下后问她:“表姐,怎么样?”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叹气了一声,说:“这打不听话的女犯人嘛,谁都打过,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打,她们不听话我就动手。很多管教狱警都打过啊是吧,那她们拿这个事来要挟我,我也很无语啊。”
她噼里啪啦骂了我一通,我闭上眼睛,好吧你骂吧,只要你帮我,随你怎么骂。
“去买单啊,你愣着做什么!”她催促我道。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解决这事啊?”
“雷处长会全权负责处理,你放心吧。”
“你跟雷处长很熟吗?”我有些欣喜的问。
“记住,别问那么多,人的嘴巴生来就是先用来吃饭的而不是用来多嘴的。我和他熟不熟,关你什么事?你记住了,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什么雷处长,他更不可能认识我。”
“是,我知道了。”
叫服务员过来买单,当她说:“一共是三千六百三十八元,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
“什什么!多少钱,你再说一次!”
“一共是三千六百三十八元。先生我给你详细报一次你们点的菜单和酒水。”
我看着茅台,说:“不用了不用了刷卡吧。怎么那么贵。”
心疼的按了密码。
出包厢门的时候,我问:“表姐,雷处长处理,我就不用配合怎么做了吗?”
“不用,你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你上司问你,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她问我要手机呢?”
“你说交给了警察。”
“哪个警察?”我拉住她胳膊问。
“随便。”她甩开我的手。
“随便?”
“好吧。”
“哟,小子,女朋友长得不错嘛。”过道拐弯的时候,有个家伙远远的打电话就看着我和贺兰婷,我们过去的时候,他突然站在我们面前,拦住我们。
是他,就在卫生间里我觉得他长得像光头男的那厮。
古人都说面相面相,果然相由心生,长这副样子的,真不是什么好人。
“你朋友?”贺兰婷问我。
“刚才在卫生间,多看了他两眼。他就发火了呗。”我说。
“留个号码呗妞。”他不鸟我,问贺兰婷要号码。
我在想,贺兰婷会不会用对付我和她前任一样的功夫对付他。
“刀哥,怎么了?”有个从里面包厢开门出来问这厮。
“叫龅牙他们出来,吓唬吓唬这小子,刚才在卫生间,这小子想尿你刀哥身上。”这厮竟然如此颠倒是非。
那小弟朝里面叫一声,许多小混混出来了。
我沉住气,上前一步说:“刀哥,是吧。”
“谁是你哥?”他问我。
“对不起,我给你道歉,是我的错,小人有眼不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请放过我们吧。”
刀哥指着他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