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是吗?”
我说:“你从哪儿听说的?”
徐男说:“靠!有人看见你去了政治处主任那边,政治处主任是管出演这件事,就有人说你是带队的。”
我说:“妈的怎么传的那么快啊!”
徐男说:“是啊,因为之前就有人说你被优选入了。”
我更是怀疑了,这之间到底有什么阴谋?
天掉馅饼,恐怕掉的不是馅饼,是陷阱。
整死我的陷阱。
徐男笑着拍拍我的胸膛说:“你还不承认吗?哎我还说这个事我分一块奶酪给你吃。看来你既然成了带队的,那我能不能从你这里讨要一杯羹。”
我说:“这个还用你说啊男哥。如果我真的能带队,我一定找自己人。”
徐男笑说:“那就一言为定了!”
我问徐男说:“他妈的你现在怎么也变得那么俗,那么喜欢钱了。”
徐男反问我:“你告诉我谁不喜欢钱?”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以前你都不敢要的。”
徐男说:“干嘛和钱过不去,你说是吧?你看她们,每天这么干,干了十几年的都有了,能有什么事?”
不行,这个事要问问贺兰婷,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也许,是贺兰婷安排的?
这样的可能也会有。
徐男说:“哦对了,指导员让我找你帮我们办一些事。也是个好事,一定要有你的其中一份好处。”
我说:“除了分钱分犯人家属送来的东西,给犯人卖东西,选拔时跟犯人捞好处,还能有其他什么好处?”
徐男带着我去监区的办公室后边的仓库,说:“好像之前我和你说过了吧?”
我问:“说过什么?”
徐男拿出一堆报纸,说:“这个。”
我拿着一堆报纸看了一下,是监狱报,没什么奇怪的啊。
我说:“是啊,这些我知道啊,监狱报嘛,天天看,有什么用?”
徐男说:“监狱里所有犯人都必须订制,监狱报。”
我靠,这都必须订制。
我说:“订制就订制呗,又能有什么钱,一份报纸一块钱,算起来,不对啊那也挺多的。一天一份,一份一块钱,监狱几千个人,那一天也能有好几千,一个月也有十来万,除去成本,能赚个不少钱啊。”
徐男呵呵了一声说:“一份十块。”
我大吃一惊,他妈的这监狱报一份只有小小的几页,一份十块,一天一人一份,那监狱一个月从犯人身上光这一项,就能捞到犯人上百万!
他妈的谁那么狠毒想出来的这么剥削犯人。
太他妈的狠了。
徐男拉了我一下说:“走吧去发报纸去吧。”
我跟着徐男,还有沈月等几人去发报纸。
我问徐男:“那我们一个月能分有多少?”
徐男小声说:“少少三千之上。”
我叹气了一下。
徐男说:“干嘛叹气,这是好事。”
我说:“好好好,是好事。”
我叹气,是觉得这些人已经是狠到了极点,真他娘的太狠了,犯人们的日子太不好过了。
坐牢有风险,犯罪请谨慎。
我们一个一个监室的发过去,好多监室的女囚看到这些报纸,都叹气。
甚至那些监室的监室长,看到发监狱报的没有一个脸色好看的。
在给一个监室塞进去了监狱报后,我走了几步,觉得数错了少放了一份,便走回来想要补放一份,结果没走到那个监室,突然听到一个女犯叹气,然后说:“每天都发这个,每个月要我们交钱,她们这群吸血鬼。”
另一个女犯急忙说:“你小点声!别让外面的恶狗们听到了。”
听来说的恶狗,就是骂我们了。
叹气的女犯说:“听到又怎么样,她们难道不是吸血鬼吗!”
又一个女犯说:“小声点吧,万一听到了,会倒霉的。前段时间那个又一个误杀丈夫进来的女犯,就是因为说没钱打死不愿意订制这些报纸,被人天天把被子卷起来打,外表看上去一点伤都没有,后来被逼着活活自杀!”
“好了不要再说了,恶狗们还在外面。”
估计她们也意识到外面有人,里面马上静下来。
我心里一惊,这!这说的,一个误杀丈夫进来的女犯,后来自杀了,怎么听起来就是屈大姐!
我一直都在苦苦查找屈大姐的死因,其实我知道薛明媚监室的人都知道这些事,可是薛明媚她们都不说,是不敢说。
看来,屈大姐可能是被活活逼死的。
不过,没有准确的证据之前,我不能贸然说事实就是如此。
我要去跟薛明媚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