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做人上人,就非要靠做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事情爬上去吗!你不是个傻子,你那么有头脑,为什么不做正经的生意,为什么非要做这些终究害死自己的事呢!真正会做人的,不会用自己的身体生命去换取金钱,钱真的有命重要吗!如果出事了,你这条命你保准还能留着吗!”
彩姐生气了:“给我打!”
我抱住了头,这帮打手,刚才就一直憋着一股气,眼看现在我这么和彩姐说话,甚至骂彩姐,他们下手很重泄愤。
一顿拳打脚踢,好在我都习惯了,抱住头就缩成一团。
彩姐终究还是可怜我的,道:“住手!上车,走!”
他们都上了车。
我坐起来,看着她。
彩姐说道:“你好自为之。”
我说:“是你自己好自为之!”
车子开走了。
车子拐弯后消失在我视野里,妈的,这农场,有点阴森森啊,不过农场里面,还好有灯。
我走过去。
拖着这具全身痛的身体走过去,敲敲门,里面一个老大爷的声音,“谁啊?”
我说:“你好大爷,能不能开门让我拿点水。”
大爷开门了,我看着这老大爷,穿着和样子,都挺像火云邪神的,只不过看来比较善良,老实。
他给我打水了。
然后我洗着脸的时候,他问我:“你是彩姐的人吗?”
我说:“不是。你呢?”
他说:“这农场,就是彩姐刚刚从我的前任老板接手的。”
我说:“哦。”
洗完后,我谢谢了他,然后掏出一支烟给他。
随便聊了几句。
我今晚总不能睡这里。
妈的,他们把丽丽弄去哪里了。
我给丽丽打了电话,提示音是: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已关机。
丽丽吉凶难测。
以彩姐的性格,丽丽估计很难逃过这一劫,是我害了她。
但是她也难辞其咎,他妈的那么重要的事情,整个破嘴到处出去说!这下好了,说给了所谓的闺蜜听,所谓的闺蜜,又捅到彩姐那边去,如果不是因为她泄漏出去,哪至于这样子。
可我还是对她觉得有心里亏欠,毕竟是我利用着她。
她的电话打不通了。
我硬着头皮,给彩姐打了过去。
不过,彩姐没有接电话了。
而且,丽丽还知道了我们女子监狱和她们集团的一些什么事,或许是说她们的骨干是监狱的一些人去干,或者说有其他的关联,妈的,如果还能给多几分钟,或许什么都跟我说了。
算了,先回去再说。
我给谢丹阳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谢丹阳的电话不通,也许还是在监狱。
打了贺兰婷的。
贺兰婷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我说:“我被打了,被彩姐的一群人抓去,打了一顿。”
贺兰婷说:“哦。”
我有点生气:“你怎么那么冷冰冰的!我都快出人命了,你还那么冷冰冰的!你有没有人性的!你是冷血动物吗!”
贺兰婷说:“不是还没死吗?”
我气得骂道:“冷血动物!老子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还替你这种人做事!”
她问道:“发完火了吧?”
我说:“没有!”
可又不知道骂什么。
贺兰婷问:“在哪?”
我说:“不知道,一家什么农场。我问问发地址给你。”
贺兰婷问:“打你的人呢?”
我说:“走了。”
我问了一下老大爷,大爷说这里叫达利园农场。
居然起了一个跟大牌子一样名字的名字。
还是个农场。
我告诉了贺兰婷,贺兰婷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等了一会儿,和大爷抽了几根烟聊聊天。
大爷说,彩姐是好人,他们老板这个农场支撑不下去了,说要出手一百二十万,彩姐来了,直接给了一百五十万,然后盘下来了农场,还养着农场里面几十号人,还给加了工资,说起来彩姐,老大爷一脸的尊敬。
人,都是多面性的,这里显得她好,她对这些人,并不意味就能饶恕她别方面的罪过。
她的黑衣帮,为非作歹,伤害的人太多了,问问那些被他们伤害过的人,他们会尊敬彩姐,感激彩姐吗。
谁不对她咬牙切齿的。
老大爷问:“你做错了什么,让彩姐这么打你。”
我说道:“哦,是这样子,公司不是规定不给和公司的人谈恋爱,我就谈了,结果被发现了。”
老大爷笑起来,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