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过去的时候,突然徐男过来跟我们说,“上面狱政科和侦察科下来对张冬梅进行调查。”
我奇怪的问:“调查什么?”
徐男说:“她们怀疑张冬梅是越狱未遂,装疯卖傻。正在对她用刑。”
我靠。
我恼火道:“她明明疯了,这帮人要干什么!要弄死人吗?”
徐男说:“张冬梅嘴里不停的喊要逃出去,都是树。”
我说:“希望她不会喊其他,否则被认定为精神正常,越狱未遂装疯,她就麻烦大了。徐男,你再去看一下,有什么情况过来告诉我。她们走了也来告诉我。”
徐男过去了。
我问柳智慧:“这会不会对张冬梅的病情造成影响。”
柳智慧说道:“当然会。”
我说:“靠。”
我点了一支烟,问柳智慧道:“我觉得,张冬梅已经完全的疯进了她的幻想世界里,估计做梦都是那些山,那片森林,我们还能怎么救她?催眠?催眠能让她走出那片森林?”
柳智慧说道:“催眠是一种似睡非睡,意识恍惚,接近睡眠又不是睡眠状态,被催眠者可以听到别人所说的一切,可以和我们交流,甚至可以跳、唱,但是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曾经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我们课堂有一个印度女留学生在上课的时候老是用手巾捂着嘴,特别是在老师提问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很奇怪,后来了解到,原来只要有人提问她就流口水。这属于强迫行为,是一种强迫症。我们老师给她做了一次催眠,想让她回忆起她第一次流口水的情景,因为在正常醒着的状况下这个情景她是想不起来的,通过催眠可以挖掘这个结扣,结扣一旦打开,她的症状就可能立刻消失。可是那次催眠效果非常差,因为她一点不配合,她对催眠有恐惧心理。老师只好带着她听了两次催眠的讲座。第二次催眠她虽不太紧张,可是刚使她想到那个情景时,她就全身出汗、发抖,老师立刻让她停止。第三次催眠时,她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她还是个小孩时,有一天,一个同学走过来问问题,那个同学嚼着一个酸角糖,嘴里还发出一种诱人的声音,她当时口水就要掉下,她就暗示自己、压抑自己,可是最终口水还是掉下。从那以后,只要有人提问题她就流口水。之后,老师又给这个同学做了几次催眠,并从心理上教育她,她就慢慢地好了。”
我纳闷道:“那么神奇?怎么我没有这样的老师,我是大学白读了吗?”
柳智慧说:“在不少领域,我们虽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而且很尖端,不过国外相对来说,有部分的领域,更为尖端。心理学这个方面,国外还是比较先进和科学的。”
我问道:“这么说的话,被催眠的时候,你叫我吃屎我就吃屎,叫我爬那电网就爬电网?”
柳智慧点点头,说:“被催眠时人的主动意识降低,过去所拥有的一切经验大部分被封锁,对于新的刺激被催眠者不能用过去的经验去判断,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完全是听别人的指挥。”
我呵呵手一挥,说:“我知道,以前你也和我说过,老师也教过,但我从来没见过,我不相信。”
柳智慧说道:“可以说,未必每次都会成功。”
我说:“那就是一百次有一次成功?”
柳智慧盯了我一会儿,说:“我才发现你这人很钻牛角尖。”
我说:“一般般啦,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虽然你很神,但你现在催眠我,让我去,去。”
柳智慧替我说道:“吃完屎去爬电网,被电死或者被射杀。”
我说:“别别,就让我围着这里跑三圈就行,我就服了你了。”
我嘻嘻的又在她耳边说道:“要不,你催眠我,让我不怕死的,亲你抱抱你也行啊。”
柳智慧冷傲的扭过头,说:“我可以让你做其他一些轻松的。”
我说:“不过我也不相信你能催眠让我去吃屎。”
柳智慧说道:“好吧,我催眠你,让你能亲我抱抱我,你配合我就好。”
我张开双臂说:“来吧!”
我张开双臂的时候,徐男跑过来了,打扰了我们,对我说道:“队长,她们对张冬梅用电棍电。”
我说:“张冬梅怎么样?”
徐男说:“喊着要逃走。”
我问:“还有呢?”
徐男说:“喊着树林里有鬼。”
我松口气,说:“只要她一直喊着有树,一直以为在山上的树林,就好,如果她表现很正常,那她就完蛋了。你再去看。有什么再来说。”
徐男又回去了。
我对柳智慧说道:“被打断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柳智慧轻轻点头。
我说:“是亲你,抱你啊。”
我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我就假装被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