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导的少,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在这个时候他还在贬低着我的母亲,怒火使我失去了理智,在少将军面前我一把拔出刀,直接砍下了他哪喋喋不休的人头。
少将军也惊了,他不是你父亲么?你怎么这样?
我跟他讲了我从老兵那听来的话。
少尼只是跟我说,天下哪有不是的父母呢?你太狭隘了,不适合做偏将,算了这次就不追究你的过错了,你去押送粮草吧,你来见证我的胜利就好了。
我从偏将被贬为了粮草的押运官,我曾经被人们所拥护的荣耀也成了我被辱骂的杀父的恶名,可他又算什么我的父亲呢?只给了我这尊皮囊,喝酒过后犯的错误?却让我用一生来供奉,让我一生含泪受辱为他的一次冲动买单?
几个月后,少尼集结了全国大半的青年男女,举国之力都在这儿了,我也成了为他们护送粮草的粮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