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双双,你听我说完。”
孟长海手搭在连双双肩上,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没说话,沉着一张脸看向男子眼底深处,似乎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
“我从许多年前便知道,我执念中那个女子就是你。”
孟长海神色严肃,语气有些急促,可声音却比照进河水中的月光还要温柔。
连双双一双凤眼闪过惊讶的神色,眼神飘忽了好一会儿,垂眸道:
“我不信。”
这下轮到孟长海头疼了,他挠着后颈,面露难色:
“那要我怎么证明”
他话说一半,音调也低了下去,他的确无法证明。
就像他无法证明,即使是和连双双逢场作戏,也是因为几百年前就倾心于她的事实。
见孟长海沉默了,连双双攥紧了拳头,咬了咬嘴唇。
“双双,”孟长海将连双双拉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
“我的确无法证明,但,相信你有朝一日,同我一样,一定能看得清。”
在他还是少年时,结界中的女子便一直在了。
连双双如今这副模样,从他少年时起,便一直在他的执念之中。
他花了千年,才认清这股执念。
他也等了千年,才等到她出落至此。
都说水火不容,他与连双双也相差快两千岁,可谁叫她早早就印刻在他心上了呢
这种话,说出来,任谁都不会信吧。
此时,温琢和尹夕川却并未返回云海,而是辗转来到了一处危险的地方。
“夕川,有把握吗?”温琢低声问道。
“差不多,注意掩藏气息。”尹夕川警惕着周围。
此时他二人正顺着结界出口,潜伏在俞子烨墨庭的屋内。
尹夕川看着黑暗中温琢忧虑的面容,实在是拿她没办法。
在去往竹海结界之前,温琢就暗中和他说,一定要将沈言鹤打算投身命盘的事情告诉俞子烨。
他虽不认为是个良策,却终是承担不起后果。
如果要有个罪人,还是由他二人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