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沈渔问出来个一二,他们俩谁也别想好过。
“我倒是一颗真心捧道她眼前,人家若不信,也没办法。”
言罢,孟长海为自己倒了杯茶,嘴边噙着笑意。
这一场博弈,他孟长海赢定了。
他这才大概心里有数,沈渔是想确认他二人是否是做戏骗他。
沈渔猜得的确不错,他二人就是做戏骗他。
可他估计猜不到,孟长海对连双双,早就是一往情深。
早到沈渔还未露出马脚的时候。
虽说沈渔察觉不到,可孟长海早就知道那大石后头有只好奇的小猫,早早就蹲在那偷看了。
想到这,孟长海面上的笑意更盛。
自己同连双双神根相连,早就不必刻意感知,便知道她在哪里。
她倒好,以为自己藏得精妙,专注偷听。
沈渔神色淡然,内心却十分警惕地注意着孟长海的动向:
“你如何知道自己对她是真心?”
孟长海笑笑说道:
“未遇到时,自然很难判断,然而遇到了,便可省去判断的功夫了。”
他瞄了瞄大石附近,连双双刚刚离开了。
她若听到了自己的真心,便是最好。
沈渔内心也是颇为烦闷,一来二去,他并未刺探出孟长海的异样。
倒是显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自然是心有不悦。
孟长海饮尽了杯中的茶,站起身来说道:
“阁主,就不打扰你赏景了,我先告辞。”
沈渔点头示意,孟长海便从容地回到了无涯殿,想了想,还是走去了炎吾殿。
不出他所料,连双双果然正坐在自己殿中庭院内,神色肃穆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长海静静走到她身边,声音沉沉地说道:
“刚才我同沈渔说的,你可听清了?”
连双双吓了一跳,忙从椅子上弹起,埋怨道:
“你这人,走路没声儿啊!弟子呢,怎的不报备?”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孟长海笑了:
“你我殿中弟子,对你我共处早就司空见惯了,何须报备?”
连双双侧过头看向别处: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我自有我的办法,”孟长海轻轻低下头靠近连双双,轻声道:
“我是问你,可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