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队,随我向北,去追大队去!太守有令,收治其家,一个不留!”
本来石朝志就打算擒了徐家一家,洗了村落便罢。徐家闾民,有能逃散的就算他们命大,也懒得多管。但是现下,徐家闾居然敢望风而逃,还烧了家当,不将这一闾之人都斩尽杀绝,难解自家心头之恨!
二百余越骑营将士,正是分作四队,闻命之下,一队越骑鹰扬兵顿时呼啸四散而去。
石朝志手一挥,一群越骑鹰扬兵涌上,逼住陈凤坡一行人。
陈凤坡只是苦笑:“我带路还不成么?这就向北,这就向北!”
陈凤坡等人翻身上马,三队越骑鹰扬兵紧紧跟上,呼啸向北滚动而去。
陈凤坡向北望去,蹄印车印向北直奔桑干河而去。秋末之日,河水已已经收窄变小,到处都露出浅滩,随处可以徒涉而过。
桑干河北,则是起伏的丘陵,树木莽莽榛榛。经过几百年的战乱,北方人口曾经大幅度减少,生态也得到了相当大的恢复,到处都是密密的林木。
头顶太阳已经西垂,将这些错落而生的林木映照出长长的阴影,望之就让人生寒。
陈凤坡只是在心里苦笑。自己只想安稳活过这个乱世也就罢了,做事也都凭着良心。怎生突然就落到了这般田地?
乐郎君啊乐郎君,不管你做了什么,我这可是被你害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