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的工作,让他们忙起来,好让没空做这种无聊的事。”
“嗯,是该惩罚。”卞浅伊听得津津有味,认同着时言希的做法。
“可就在那一天,我知道他们又来这一套了,而且还大胆的安排了专业做那行的女人。说是我三十几岁了对男女之事还不开窍,肯定是有问题,得找个专业的才行。”时言希娓娓道来。
“是挺晚的。”卞浅伊是个称职的听众,不时搭着话。
“那一晚,我竟然也真的想尝试一下,看看专业的究竟是有怎样的手段,所以就默许了。谁知道那晚来的是你。现在想来,还真得感谢那群朋友的这个安排。因为他们我才能遇到你。”
“哈哈,挺搞笑的,你把我当应召女郎,我在新加坡又把你当成牛郎,扯平了。”卞浅伊突然发现了这个,不禁笑出声来,完全忽略了时言希后面的煽情。
“是啊,所以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份呢?”时言希顺着梯子就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