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没有心情再去讨好江秋兰。想到刚刚那个响雷,哪怕没有真正劈在她的头上,可仍旧让她害怕着,整个人都有些不安。
江秋兰压根就没有发现安宁的害怕,她敛着眼,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
待回到凤城,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因着下雨,车子不能太快,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回到家的时候,江秋兰饿得不行。一看家里的保姆没有给她留饭,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
楚爱民难得休息,看到妻子发脾气,有些不高兴,问道:“你又怎么了?去乡下受气了?”
“没有!”江秋兰嘴上说着没有,可脸上的表情是委屈得不行。
楚爱民有些不忍,看了一眼去了厨房给妻子煮面条的保姆,伸手轻轻的搂住了妻子,问道:“到底怎么了?”
“儿子和我生分了。”说起这个,江秋兰就难受得不行。以前,儿子虽然冷漠,可对她还是不错的。可自从楚安然走了以后,儿子对她是越来越冷淡了。
想到自己的儿子被别的女人就这么抢走了,江秋兰的心都是痛的。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儿子不高兴的事了?”
“我能做什么事?不就是楚安然走了吗?他明明都不喜欢,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的。是,我是说了让她滚,可我又没真的让她走。她自己走了倒好,儿子反而怪在我头上。现在,都留在楚家不回来了。”
江秋兰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心。盛爱民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劝道:“秋兰,你想开一点。儿大不由娘,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这很正常。你啊,还是少操一点心吧。咱儿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想啊,从小到到,哪件他不愿意的事,勉强得了他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秋兰瞪着眼睛,看着丈夫。
“意思不是很明显么?咱儿子啊,心里有楚安然。不然,他怎么会把人娶回家?”
“什么?这不可能!”江秋兰一脸的不敢置信。儿子是讨厌楚安然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有什么不可能的?是,楚安然是用不了光彩的手段,逼迫了儿子。可你不想一想,牛不喝水,你还能按着它喝?如果儿子真的不愿意,他能答应娶她?”
“你啊,看问题没有看到本质,只看了表面。别的不说,就拿安主席家的女儿来说,你真以为儿子喜欢她啊?儿子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得不迁就。不然,儿子早就不理人家了。”
“什么?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想想,如果儿子真的喜欢安家的那姑娘,又哪里会有楚安然什么事,肯定早就把人给定下了。你再看看儿子平时和安家姑娘相处,哪里是喜欢她的样子?”
江秋兰想了想,觉得丈夫说的有道理,隧点了点头,道:“好像真是这样的。”
“所以啊,你就别跟着掺和了。今天,是安家的姑娘拾缀你去的吧?”
“是!”江秋兰老脸微红,点了点头。今天如果不是安宁想去看儿子,她也不会推了和姐妹的约会,跑到乡下去了。
原想着去乡下见见儿子,顺便把人劝回来。不想,没劝回儿子,反而让她看到了安宁的另一面。
“以后,你离那安家姑娘远一点,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知道了,你不说我也会离她远一点。”
听到这话,盛爱民有些奇异的看着妻子。以前,他也劝过,可妻子哪一次听了。今天,他也只不过顺嘴一提,也没打算她会听自己的。
所以,当妻子答应的时候,他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江秋兰有些不自在,她不就是答应疏远安宁吗?有必要那么吃惊吗?
“你和安家的姑娘闹矛盾了?”盛爱民试探着问道。
“没有!”江秋兰摇头,盛爱民更加的奇怪了,问道:“那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江秋兰就截住了话头,说道:“你想问我为什么想通了,是吗?”
盛爱民点头,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提起这事,江秋兰仍旧心有余悸,说道:“今天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有些害怕。”
“嗯?怎么了?”
“是这样的,今天安宁发了一个誓,说如果说了谎就天打雷劈。然后她的话刚说完,真的就打雷了。我站在她的身边,差点被连累。”
“还有这样的事情?”盛爱民先是一怔,后是吃惊。他听说过天打雷劈,一直以为是夸大其辞,没想到还真的有其事。
“对,事情是经过是这样的……”
江秋兰把经过一说,盛爱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整个人都有些呆滞。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秋兰啊,以后安家的人,你都远着一点。”
“我知道了。”
“还有,以后对安然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