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五万荆州军给拿下了!不愧是他!”
命人当众宣读由哨骑递交上来的楚云亲笔书信,得知最新军情的路招再长出一口气后,路招手舞足蹈得像个年幼的顽童。
这一次,路招手下一干将士们含笑看着激动的路招,再也没人去质疑他的话了。
路招下令大开城门,前些日子还是神气无限,如宛城守军梦魇的三万荆州降卒,此刻如失了尖牙利爪的病虎,被楚云率军押进城。
倒不是楚云对他们加以虐待或有所歧视,只是他们前些日子还在侵略攻打宛城,如今却“不打不相识”地与宛城守军们成了一路人,这人大多荆州将士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强烈沮丧感,一个个难以抬头。
在城门满怀期待的路招,在见到楚云那张难忘的俊朗面容时,激动地走到楚云的坐骑前,面带笑容,声音却哽咽地责备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此时此刻,二人之间的身份今非昔比,有着云泥之别。
但路招相信,楚云绝不是飞黄腾达就会昔日旧情的人,否则的话,他现在也不会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果然,楚云一见路招,面对他的这句牢骚话,非但全无怒意,还立刻翻身下马,看了眼路招额头上包扎得还算不错的伤口,当着数万将士的面,谈笑道:“是兄弟来迟,让老哥受苦了。”
一声“老哥”,就已如一盆冷水浇灭了路招心中本就不曾燃起过的怒火他眼眶含泪,更加动容地开玩笑道:“不行,来得这么迟,看我头上这模样,都是你害的!”
一旁围观的宛城守军们一个个看得傻眼了,原以为路招就算与传说中的楚云有旧,最多也不过是“朋友”关系,不曾想二人交情如此深厚,即使路招言行如此放旷,楚云仍不恼不怒,还要笑脸相陪。
“老哥说得是,都是兄弟的不是!”当初提议暂时放任刘琦攻打宛城的正是楚云,让路招一人抗下这么大的担子,即使路招不说,楚云也想象的到他这一路熬过来一定非常不容易。
“别以为态度诚恳,这事就能就此揭过!”见楚云正当着全体将领、士兵的面,又是挽着自己的手,又是对自己一脸赔笑,虚荣心大大得到满足的路招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得,好像楚云一松手,自己即刻就能飞上天去。
“当然,今晚兄弟我自罚三杯,待来日返回许都面见叔父,一定提兄长多加美言,让叔父他老人家对兄长论功行赏!”
“你我兄弟久别重逢,说这些岂不俗气?”
“那兄长的意思是?”
路招砸了砸舌头,感慨道:“自你走后,我就一直惦记着一样吃的”
楚云脑中如灵光一闪当即问道:“难道是我做的烤肉?”
“正是!你啊,思绪还是这般敏捷!”本以为楚云还要经过自己提示才想得到的路招大为惊叹道。
楚云嘻嘻一笑,道:“兄长放心,这肉啊,今晚的庆功宴上,我亲自动手,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