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斩首……”哨骑沉痛地回答道。
袁绍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地险些当场流泪,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来,问道:“那五万大军如何了?可还有残部撤回来?”
哨骑垂下头,沉默着不敢答话。
见状,袁绍更是心痛欲裂,虽说他如今兵强马壮,折损了五万兵马也不算伤筋动骨。
但是与曹操之间真正的大战尚未开启,这不过是试探性的“热身运动”,就在短短一日的时间里,既痛失一大爱将,又丢了五万兵马,和随军的粮草辎重。
这一结果,对袁绍而言,无疑是大挫锐气。
“传我将令!让三军做好准备!明日我要亲自率军,征讨延津!为颜良报仇!”
悲愤的袁绍稍作思考,便怒下决断。
闻言,还不待那哨骑离去,一旁的谋士沮授便赶紧将哨骑拦住,并向袁绍拱手道:“袁公,断不可如此啊!”
“为何?难道监军认为我还不是那曹操的儿子的对手?”曹昂奉命率军进驻延津,袁军已一清二楚。
“袁公,并非如此!只是我军首战告负,士气正是低落之际,不如渡河后向南推进,稳扎稳打,强化营盘,再分兵轮番攻城,若攻城效果良好,则再增兵猛攻城池,若不利,我军也可安然回撤,大局总会在您的掌控之内。”
沮授的话,其实是在暗示袁绍,我军兵马众多,粮草充裕,但曹军将士更勇猛善战,若是急于投入大兵力决战,一旦战败,容易酿成不可收拾的严重后果。
反言之,若能由缓至急,循循而进,那么任凭曹军再厉害,也会被袁军以资源上的巨大优势活生生耗死。
再能打的兵,饿上个两、三天,也照样从恶狼变成绵羊,甚至,还会激起兵变。
袁绍一听,好像也有道理,若是就这么因一时恼怒而妄下判断,确实非明主所为。
就在袁绍即将点头之际,另一位谋士郭图,却迅速站了出来。
郭图上前一步,冷笑道:“主公,沮监军此言,实乃软弱之见!”
“哦?此话怎讲?”袁绍当即一愣,偏着脑袋向郭图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