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背叛曹洪的意思,见曹洪动怒,他只好解释道:“将军,我并非怕死,只是不想将军走错一步棋,招致满盘皆输啊!”
实际上,曹洪现在跟满盘皆输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还苟延残喘留着一条性命罢了。
看着终究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亲信,曹洪没有忍心下手,只是冷哼一声,将剑鞘重新安插回自己的腰间,又收剑入鞘,冷声道:“这次就算了,如有下次,按动摇军心之罪,军法从事!”
亲信嘴上称“是”,心里却不以为意,暗忖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耍威风呢,万一那些鲜卑人真追上来,咱们谁先一步见阎王爷还不一定呢!”
人心就是如此,你强大的时候,万众拜服,人人敬仰。
一旦你落拓了,就是墙倒众人推,千夫所指了。
又过了一日,楚云军终于追赶上了曹洪军与鲜卑人的步伐。
楚云下令安营扎寨,通过哨骑的打探,终于搞清了目前的情况,以及各军所处的位置。
现在的曹洪正率领五千残部屯驻于居庸,轲比能则是率众对居庸围而不攻,大概是知道居庸城内的存粮极少,就算他不攻城,曹洪也撑不了几天。
但是楚云与黑山军的兵力加在一起有七万之众,曹洪的兵力虽然不足为据,但得知楚云大军已经抵近居庸并在城南三十里外扎营的轲比能,非但没有见好就收的撤兵之意,反而率军针尖对麦芒般地在城南十里处扎营。
通常来讲,行军者腹背受敌是大忌,轲比能这种做法,相当于主动将自己置身险地。
如此狂妄的举动,就像是同时把曹洪跟楚云都当做不堪一击的对手一样。
“气煞我也!真是气煞我也!”
“将军!这个轲比能不过是胜了曹洪将军,就把我们曹军都当成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了!”
“这是侮辱!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将军!将军!末将愿为先锋,替将军斩下轲比能的首级!为将军泡酒!”
楚云自己还没多说什么,帅帐之内,他麾下这些骄兵悍将,已经一个个坐不住了。
就连张燕也忍不住道:“将军,这轲比能确实太放肆了,末将也愿去试试他轲比能到底有几斤几两,敢如此轻慢将军!”
我在曹营当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