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芷绿朝张持清投去求救的目光,不安地乞求张持清出手帮忙。
张持清看着芷绿那双哀求的眼睛,神情晦暗复杂,终于是点了点头,才看见芷绿安心地笑了出来。
“好吧,不过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张持清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要带我一起去吗?”芷绿怔了怔,“可你身上有伤,你怎么带得了两个人?”
“爷可牛逼了,这点伤算个屁呢。”张持清两手叉腰,狂傲不羁地仰着下巴,仿佛是天上天下不可一世的帝尊。
“兄啊,你冷静点,风衣又渗出血来了。”芷绿无奈地捂着额头,看着这幅模样的张持清,感觉又回到了以前。
那个他们短暂相处的两年。
沙雕玩意,祝你流血而死!
“谢谢,我会长命百岁的。”张持清笑眯眯地说完,向芷绿伸出了手,“走,牵我的手。”
“嗯。”芷绿将手搭在张持清的手掌上。
张持清抓过芷绿的手,用没受伤的左臂就托住了芷绿,像极了家长抱着自家小孩那样。
这力气大得让芷绿诧异,她小心地调整姿势,怕给张持清带来负担。
“你怎么轻了那么多。”张持清不仅没有感到丝毫吃力,还向上掂了掂芷绿。
身子被向上抛了抛,怕摔倒的芷绿不由得扣住了张持清的肩膀,“轻了吗?”
“轻太多了,回头给你好好补补,给你尝尝俺的手艺。”张持清笑着搂紧了芷绿的腿,越过阳台跳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