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举了牌后,嗡动着嘴唇,“得先看看有没有谁闷声发大财。”
六百万一出,观众席上举牌的春笋跟遇到了烈阳天一样脱水地将牌子灰溜溜地放下。
场上很快就少了一半的牌子,但过了一会儿,之前没举牌的一些人倒是举起了牌子。
“六百五十万。”举牌的是婷姐,说话的是揽着她的秃头男人。
“六百万是个门槛,测试有谁在强撑脸面,有谁在静待机会。”张持清说着举起牌子,“六百七十万。”
“呵!”秃头男人转过了头,嗤笑地看着芷绿,“怎么的,就追加了二十万?是钱没带够啊?”
“谁知道会是谁没带够钱呢。”
芷绿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配合着冷若冰霜的面容,说出的话语仿佛带着碎冰寒雪般森冷的威胁感。
“七百万!”秃头男人冷笑一声,念了七百万之后不屑地扫视着芷绿,“怎么样,你还能再出多少啊?”
“刘晴和诗雅给的黑卡没有额度上限,你尽管往上提高价钱,看看是谁会先没钱啊。”
虽然是别人的钱,但是难得有这样阔绰招摇的机会,盛暮还是不会放过的。
“七百二十万。”张持清说完,低声说,“冷静点,我注意到还有很多人没有举牌,估计是想等我俩说完价钱的上限再坐收渔翁之利。”
芷绿沉着地打量着观众席上的所有人,观察的目光扫视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与身上的道具。
他们大多没有携带装着钱财的物品,只是不知道他们身上戴着的首饰里会不会还夹带了巨大的款额。
以防万一,现在的他们最好还是慢慢地加价,多加谨慎地去察看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