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一千……”
乔万喜和李刚相互掌嘴,直到打完一千个耳光这才停手。
两人对视一眼,原本白皙的脸庞浮肿的如同猪头一样,一片通红。
“老李,下手挺狠的呀!看看我的脸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你也不差,没少下狠手。”
两人互看了一眼,都不在言语。
……
市第二人民医院外科急诊病房里,郑景泰躺在床上,目眦欲裂,“护士,我以后还可以那个吗?”
“哪个?”
“就是那个。”
“你说那个呀,都切掉了,以后长点儿心吧!”
郑景泰怒发冲冠,两腿一发力,刚缝好的口子又裂开了。
“干什么啊?好好躺着它不香吗?”护士生气的道。
郑景泰心如死灰,玩弄了半辈子女人,没想到晚节不保,落得一个做太监的下场。
两颗蛋碎了,想必这辈子也硬不起来了吧!
拨了一通电话,病房里陆续来了两拨人马。
“郑总,您还好吧?”孙军明知故问道。
“好尼玛!昨晚那个少年是谁,给我找出来,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是是是,我马上去查!”孙军小心翼翼,十分担心自己目前的处境。
一旦哪里做的不合郑总心意,死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
翌日,江雅从梦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纱窗照到床上暖洋洋的,十分和煦。
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好像是在酒店。
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穿的是睡衣,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昨晚喝醉以后发生的事她都不记得了,使劲搓了搓头发,依然回想不起来任何相关的画面。
是谁给自己换的衣服?
“不会吧?难道昨晚……”
正发挥着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突然千羽出现在了酒店门口,他光着膀子,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袍,此刻手里正拿着一条白毛巾擦拭着头发,看样子像刚洗完澡。
“醒了?”
“我不想看见你!”江雅误以为昨晚千羽对她做了什么。
昨晚还左一个千羽哥哥、右一个千羽哥哥的叫个不停,一晚上的功夫就变脸了,真不知道女生的心里都在想什么?
“又怎么了?”
江雅寒着一张脸,道:“我的衣服呢?”
“昨晚你吐了一身,让服务员拿去干洗了。”
“谁帮我换的衣服?”江雅低着头,白皙的玉面一片绯红。
千羽明白了她的心思,道:“哦!是前台的小姐姐帮你换的,昨晚你喝多了,在大街上发酒疯,我怎么劝你都不回去,所以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
江雅总算放心了,要是被一个男孩子帮自己换衣服,那不得丢死人。
“我什么也没看,你赶紧起床洗漱吧,前台还等着退房呢。”千羽补充道。
“哦!知道了,那你怎么还不出去?”
“忘了说了,昨晚开了一间房,我也睡这里。”
“去死!”
“……”
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的砸了过来,千羽抬脚又踢了回去。
……
马小玲从小跟着母亲在峨眉山修行,自从听说步行街出了一个小神仙,她也打扮成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摆摊算命,贴补家用。
马小玲的童年并不快乐,父亲是个酒鬼,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在她刚满月的时候父亲沾上了赌博,输光了家产。
她记忆里的父亲除了整天酗酒,就是打骂她和母亲。
母亲为了保护女儿提出了离婚,可是父亲并不同意,后来因为这事他打母亲更加严重了。
起诉离婚无果,后来母亲便带着女儿上山修行了。
道家修行讲的是六根清净。
峨眉山自古以来只收女弟子,父亲没有办法,只好妥协了。
马小玲三岁的时候跟着母亲拜入峨眉山,直到十五岁才下山历练。
今天她刚摆好摊位,一群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青年便围了上来。
“算的准不准?”一名黄头发的青年色眯眯的盯着马小玲。
“不准不要钱。”
“那你给我测一测生辰八字。”
“还有我。”
“我也测。”
一群人来者不善,争先恐后的道。
“周涛,1995年4月18,农历乙亥年三月十九生,当日五行为城头土命,吉星有天恩、官日、要安和明堂,凶神有月害、天吏、血支和勾陈。城头土者,天京玉垒,帝里金城,龙盘千里之形,虎居四势,此土有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