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的津,依靠着出海口,畸形的繁荣。
既有洋楼林立、街道干净、秩序井然的租界,又有人来车往,去透着贫苦与混乱的老城。
这不,伍月沿街走了不过几百步,就碰到了事。
“站住!”
随着呼喝声,六七个黑褂男子追着一戴着鸭舌便帽矮个“子”进了伍月前面的巷子。
一般人遇见这种事肯定避而不及,伍月却是停住脚步,往巷子里面看去。
因为这巷子是个只有几十步的死胡同,那“子”进去就被堵住了。
“跑啊,怎么不跑了?”
“在我们斧头帮的地盘偷人,你子胆儿挺肥啊?”
七个黑褂男子都表情不善,一步步地进逼。
他们人人都喘着气,看样子像是追了有一段路了。
被追的“子”虽然也喘着大气,但看起来要比几个黑褂男子好点。
她背靠墙角讪笑着道:“几位爷,我这不是没偷着吗,不如你们放了我吧?还有,卖青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爹,你们拿她抵赌债会惹官司的。”
听了这话,几个黑褂男子相互看了眼,就都坏笑起来。
“哟,居然是个雌儿,刚才还真没看出来。”
着,最前面的三人就直接上手抓向鸭舌帽“子”。
谁知鸭舌帽抓住其中一人手腕侧身一拉,同时抬腿就狠狠踢中其裆部,而她的侧身也避开了另外两只手。
被踢了下裆的男子痛呼着蹲下。
鸭舌帽一只脚在他肩膀上一踩,就想跳出来。
可惜这几个黑褂也不是吃素的,站在靠后面一个大个子眼疾手快,挥拳打了鸭舌帽一下,立马将鸭舌帽打得跌向一边。
这一下鸭舌帽摔得不轻,却在第一时间翻身使了个扫堂腿。
可惜她力气也不足,只扫倒了一人,就让另外两人扑上来,狠狠地按住了。
“贱人,敢跟我们动手!”
被扫倒的黑褂男人站起来,咒骂着就一巴掌往鸭舌帽脸上呼去。
“住手。”
一声悦耳的清喝传来,让黑褂男人下意识停住了手。
他和另外几个弟兄转过身来,就瞧见了站在巷口的伍月。
其实刚才追人时他们几个就注意到伍月了一则是伍月道姑似的着装太惹眼了些,二则是伍月太美了。
只是当时几人要追鸭舌帽,而道姑不仅打扮脱俗,还配着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们便没想去招惹。
不成想,现在这美貌道姑竟然想管他们的事。
“这位道姑,我们斧头帮的事你最好别多管。”为首的汉子阴着脸道。
伍月却是直接走过来。
大约是她气势太足,竟然让几个汉子下意识的后退。
随即几人便都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斧头,为首的汉子更是满脸凶狠地道:“再过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眼见伍月脚步不停,已经到了五步之内,为首的汉子立马一斧头劈过去!
伍月伸手就将这汉子的手腕抓住,随便一扭,便响起咔擦的骨断声。
“啊!我的手!”男子痛呼着倒地。
其余几个汉子见状,立马挥斧一起砍向伍月。
然而伍月动作却比他们更快,脚步变换,同时挥出好几掌,立马将这几人都打得吐血跌飞出去。
这时,最早被鸭舌帽踢中下裆的汉子想要跑出巷子,却让伍月用脚勾起一柄斧头飞了过去,直接打断了腿,惨叫着摔倒在地上。
鸭舌帽少女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双眼直放光。
却见伍月收手后走到了她身前。
“你学过武功?”伍月问。
这是伍月出手的原因之一。
少女方才能放倒两个大汉,明显是会点武功的。
少女闻言站了起来,有点紧张地道:“我沧州的,只是跟着村里人偷学了几手,不算会武功。”
伍月不明白少女为什么先报了个地名,但苏衍却一听就明白了。
沧州,北方的武术之乡嘛。
接着苏衍继续给伍月传音,伍月则照着问。
“那你村里有人会武功?”
“有啊,我二爷爷就会,民国以前可是京津一带有名气的拳师。”少女答道。
“那你看我的武功比你二爷爷怎样?”伍月又问。
“强太多了!”少女毫不犹豫地道,然后就双眼亮晶晶地问:“道姑姐姐,你能教我武功吗?”
伍月没话,而是先伸手在少女身上摸了摸。
摸完就露出了微笑这个少女竟然根骨上佳!
于是她便道:“想要跟我学武功,可是要入无极道,拜我为师的,而且要遵守门规。”
“无极道是个门派吗?我入了门派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