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
波音767前舱的书房里。
飞机平稳之后,A女郎进来汇报了早上关于来自英国那份资料的安排,最后又道:“老板,尤利娅·舒尔希金娜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需要安排她来美国吗?”
西蒙还在阅读上午约瑟夫·施拉普留下来的文件,闻言疑惑道:“什么?”
艾莉森重复道:“尤利娅·舒尔希金娜。”
西蒙这才想起来,伦敦水果娜娜一组女孩的那个芭蕾舞老师,很符合他心中精灵形象的斯拉夫女郎。
上次和珍妮特一起看伦敦女孩们练习芭蕾时发现对方,随口吩咐下去,前些日子拿到资料。
很普通一个大时代动荡背景下的小女人,优点和缺点大概都是太漂亮了。
尤利娅·舒尔希金娜,今年31岁,结过一次婚,还有一个3岁的女儿。女郎两年前跟随一位英国银行家来到伦敦,准确说是被一个花言巧语的英国银行家骗到伦敦,对方许诺了婚姻和绿卡,结果一样没有兑现。
银行家有家有室,只是想要把对方养做情人,甚至为了控制母女俩故意不给她们解决绿卡问题。
女郎本来已经认命,没想到原本身家还算丰厚的银行家在92年英镑危机中压错了方向一败涂地,不但千万身家全部赔光,还欠下了数百万英镑债务,婚姻也随之破裂。一无所有的银行家不但无法再支持自己的俄罗斯情人,还要强迫对方寻找工作补贴自己。
维斯特洛体系的工作人员与女郎接触时,那位银行家甚至正在酝酿把母女俩一起卖到伦敦的风月场,价格都谈好了,15万英镑。
西蒙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触。
动荡年代个人命运比这更颠沛流离的还要多出无数,既然遇上,随手把那位破落的银行家送进了监狱,同时给一对母女安排好了需要的一切。
当然,对于自己的占有欲望,西蒙同样没有掩饰。他从来不是个救苦救难的烂好人。不过,俄罗斯女郎也只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伦敦别墅那群女孩幕后大人物的附属,还不清楚西蒙的身份。
西蒙只是惯性的收藏癖作怪,身边并不缺少女人,因此摇了摇头:“让她继续在伦敦教女孩们跳舞吧,对了,不要让女孩们练脚尖,好像芭蕾舞者的脚尖都不怎么漂亮。”
艾莉森点点头,又有些疑惑,在自己抱在怀中的文件夹里翻了翻,找到一张照片,道:“没有啊,很漂亮。”
西蒙伸手接过照片看了眼,这是俄罗斯女郎的一张舞蹈姿势写真,虽然穿着轻薄的白色丝袜,依旧可以认出一对袖珍而完美的小足。
A女郎在旁边道:“我大致知道一些呢,芭蕾舞者足尖变形很多都是不恰当的训练方式导致的,这一点尤利娅非常专业。”
西蒙回忆起上次看到俄罗斯女郎教女孩们练功的情形,虽然对芭蕾所知不多,他当时也能感受到尤利娅的专业性。
随手放下照片,西蒙道:“总之还是不要练脚尖了,女孩们又不是要当专业的芭蕾舞演员。另外,搜集一份联邦主要纸媒集团幕后家族的资料给我,先从《纽约时报》背后的索尔兹伯格家族开始,尽量详细一些。”
艾莉森点点头,见西蒙没有其他吩咐,转身离开了书房。